云知鸢一听这话,差点就被无语笑了。^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你都知道那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你居然还敢用这些东西?”
燕归尘对此的回答也十分理直气壮,“在今日之前,本王并不知道这些香料里有毒。”
这下子,云知鸢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只能咬了咬牙,说道:“以后别人送你的东西,都要先给我看看,检查无误之后才能用。”
“你看看你,我说你不要命吧,你还知道老大夫,可是我说你惜命吧,你却谁给的东西都敢用,今日要不是被我撞见了,你以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可是云知鸢心里也明白,燕归尘他并不懂医理毒术,而且这些香料里主要的东西还是熏香,熏香浓重的味道能够很大概率地掩盖住里面毒药的味道。
所以,燕归尘身为普通人,的确很难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而燕归尘被指着鼻子教训也不恼,他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云知鸢被这短短的四个字给堵的说不出话来,就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似的无奈。
可是遇都遇到了,她又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若是不管的话,那她这大靠山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
如此想着,云知鸢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这辈子才要给你当牛做马。?山′叶¢屋· *免.肺/跃_毒/”
听闻此言,燕归尘嘴角微动,似乎是想笑。
这小傻子当然欠了他的东西,而且欠的还是一条命。
发过牢骚之后,云知鸢又认命地给燕归尘把起了脉象。
片刻过后,她道:“还好你今日吸进去的熏香不多,没什么大碍,等这房间散散味,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燕归尘问道:“不用治吗?”
云知鸢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这些熏香的效果并不凶猛,只是如细雨绵绵一般潜伏在你的身体里。你只管吃着我给你开的药便好,另外……”
她拿起香囊晃了晃,说道:“这才是上好的安神精心药材,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就行。”
“好。”燕归尘点头应了下来。
然而云知鸢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松开。
她将那些有问题的熏香打包收好,说道:“先前我发现你脉象紊乱,本以为你还吃了其他的药呢,如今看来,恐怕就是这些熏香的影响。·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这么说着,云知鸢瞧着燕归尘淡然的脸色,不由得提醒道:“那么多的人都想要你的命,你有什么打算吗?难不成就这么坐以待毙?”
闻言,燕归尘垂下眼眸,似是自嘲般说道:“那么你觉得本王还能如何呢?讲他们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吗?你可知,他们背后若无人撑腰,又岂敢这么做?”
“可你不是王爷吗?”云知鸢顺嘴问了出来,“皇上他难道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你……”
突然,云知鸢闭了闭眼,“算了,当我没说。”
她突然想起来了,就连皇后都明里暗里地要害燕归尘,皇帝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而且自己和燕归尘进宫谢恩的那天,皇帝连面都没露,可见皇帝对燕归尘其实根本就不在意。
或者说,皇帝在乎的是从前战功赫赫的燕归尘,而非如今的废物燕归尘。
于是云知鸢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燕归尘的肩膀说道:“你实在是太惨了,不过没关系,等我将你治好,你就能重振当年的威风,让所有看不起你,想要谋害你的人都被打脸。”
对于这些,燕归尘不置一词。
如果能站起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可如果站不起来……
那他就会是史上第一位残废的皇帝。
而云知鸢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这些有问题的熏香我就先带走了,以后你也别胡乱用什么香料,如果实在是想用,那就等我有空了给你调配一些。”
“你还会这些?”燕归尘有些惊讶。
云知鸢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那是当然的,技多不压身嘛。”
“明日我再来给你诊脉,看看不用这些熏香之后你的脉象会不会恢复正常。”云知鸢说着,抱起装着熏香的小匣子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燕归尘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须臾后,青锋从门外走了进来,低声说道:“王爷,王妃已经离开了。”
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