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尘没有追问,只说道:“看来你今日是有奇遇。/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云知鸢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随后燕归尘没再多说,他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云大小姐于今日离京了。”
“什么?”云知鸢歪了歪头,想起自己在回王府的路上遇到过云妙容,难不成那个时候云妙容就跑路了?
“她为什么要离京?”云知鸢低头整理着自己的那套所剩无几的银针,“我原本还以为云家那几个人能够力挽狂澜呢,不曾想,居然直接就跑了。”
燕归尘道:“为了声誉。尚书府几人的声誉多多少少都有些受损,云大小姐如今是借口替胡夫人祈福而离开的。”
听着这些话,云知鸢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不过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将银针收好,说道,“云妙容跑了就跑了吧,正好先收拾其他人。”
燕归尘对此不置一词,吩咐青锋推他离开。
他像是突然而来,只为了说这么一个消息,然后又突然抽身而去,毫无逻辑。
看着他的背影,云知鸢垂眸敛去了眼底的沉思。
当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金银针上的剧毒已解,但是……
按照老酒鬼那性子,说不准会在每一根针上下不同的剧毒,如果真是这样,难不成真要她触碰一次就中毒一次?
那也太耗费气血了!
突然之间,云知鸢似乎瞧见金银针的包裹下面还有什么东西。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她顿生好奇,只是手伸到一半又停下了,可是……
担心也没用,也许老酒鬼没有那么缺德呢?
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云知鸢再次伸出手去。
下一瞬……
“缺德!真是缺了大德!”云知鸢气得直咬牙,没想到那个老酒鬼还真下了好几种不同的剧毒!
他真就那么想弄死自己吗?
就在云知鸢着急忙慌给自己解毒的时候,采莲突然出现在小路上,她恭恭敬敬地说道,“启禀王爷,奴婢今日亲眼所见,王妃她……”
采莲将今天一天跟在云知鸢身边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还说道:“方才奴婢也是怕王妃真的出事,所以才禀告了王爷,还好王爷就在附近,也还好王妃是真有本事的……”
燕归尘久久没有说话。
久到采莲以为他没有在听的时候,燕归尘开口说道:“继续盯着吧,她想让人监视尚书府,那就安排几个人去。”
“是,奴婢知道了。”采莲点了点头。,k-a′k.a-x`s.w^.!c+o.m,
随后燕归尘又问青锋道:“王妃的底细查得如何了?”
青锋低声说道:“王爷恕罪,属下无能,只查到王妃疑似跟着一个老大夫学医,但是……尚且没有铁证。”
“疑似?”燕归尘喃喃着,“当年她只是一个乡野姑娘,居然能够藏得那么深?”
青锋道:“或许不是王妃藏得深,而是那位老大夫。”
就在这时,采莲说道:“王爷,奴婢今日从王妃口中听闻了一件事……王妃她亲口承认自己有师父,那位师父似乎被称为——”
“鬼老头。”
“去查。”燕归尘吩咐着。
“属下明白。”青锋点头应道。
夜色浓重,燕归尘扭头回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庭院,幽深的眸色下仿佛藏着蛰伏的野兽。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云知鸢一直深居简出,恨不得整日整日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王妃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看着可憔悴了……”
院子里的丫鬟们偷偷说着小话。
“是呀,也不让咱们帮忙,这院子里总是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药味,也不知王妃是在忙些什么。”
“就是,王爷这些日子也不曾来过,王妃就不担心吗?”
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夫君的宠爱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可是王妃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王爷。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
王妃不会刚成亲就要失宠了吧?
“嘀咕什么呢?该你们做的事情做完了吗?”采莲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踏进院子。
吓得几个丫鬟噤若寒蝉。
“采……采莲姐姐,我们没说什么,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