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那样的惶恐不安,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怎么突然就会咬人了?
“这也是我们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才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云远山攥紧了拳头,“暂时避其锋芒吧,先挽回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妙容,你就委屈委屈,等这些事情过去,爹一定尽快将你接回来。”
说着,他也不管云妙容是否答应,直接就安排了起来,“你去祈福也需要一个借口,便说……便说你娘被云知鸢给气得突发了急病。至于损坏了皇后与太子所赐的东西……那都是写过欠条的,我们尚书府也并未推脱责任。若是利用得当,倒也能挽回一些声誉。”
然而这也是不得不为。
因为云远山其实并不想承认那欠条,他只盼着能找机会糊弄过去。
可现在能利用的就只有那欠条,只是一但将欠条的事情公诸于众……再想赖账可就不容易了。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云远山喃喃着,他十分怀疑云知鸢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他拿着欠条挽回声誉!
如此一来,那欠条被大众熟知,便是抵赖不得。
胡桂兰听了这么久也算是听懂了,她气得直咬牙,怒骂道:“当真是那个狐狸精的女儿,与她一样城府极深,心思恶毒!”
听到这话,云远山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反驳。
胡桂兰却还不痛快,继续骂道:“那小贱人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批命为克父克母克全家!她出生时克死了亲娘,这么多年来她被养在乡下庄子,我们尚书府一点事情都没有,还如日中天……”
“可现在她才回来多久?我和妙容就接二连三被皇后怪罪,就连老爷你也受她牵连……”胡桂兰的声音越发的尖锐,“果真是个扫把星,丧门鬼!”
云远山被她说得烦了,“行了,如今说这些都没有用。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得太大,你赶紧去帮妙容准备离京的东西,我先安排些人去关注着京城里的风声动向。”
他起身就想走,却想起自己的脸还没有好。
于是又等了等,等申大夫再次进来,帮着他和胡桂兰处理了脸上的伤疤之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云远山和胡桂兰中毒不深,用了解药和申大夫的药水过后,两人的脸上都只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这是老夫给三位分别开的药方。”申大夫拿出了三张药方,又专门拿出几个瓶瓶罐罐,交给云妙容道,“这是云大小姐需要的东西。”
交代了一番过后,申大夫赶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