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叫你小天,你到底叫什么啊?”
童子面带笑意道:“二位不要叫我小道长了,我原名陶云天,法号师傅说云游后来给我赐,所以大家都叫我小天,你二人岁数年长我好多,以后也叫我小天吧!”
方六道:“这些日子多亏了小天师兄,没少劳累,早点休息吧!”
小天道:“二位惊吓好几日,定是身心疲惫,这道观是清净之地,二位就放心的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开。?~/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大金道:“是啊,这清静之地,量它那猫妖不敢来,今日就好好睡一觉,累死我了。”说完,便在柴草堆里一躺,没多久就呼声起来。
方六看着大金无奈的道:“还是你心大,这么快就睡着了。”说完,在旁边一躺,闭眼睡去!
第二日,两人刚刚起来,揉着睡眼,这小天就给两人送来吃的,道:“二位快点吃,震阳子师兄已经收拾妥当,就准备下山!”
大金一听,拿过东西,一阵狼吞虎咽,就吃完了,道:“哪能让道长等呢!”说着便起身出去。
方六无奈,喝了几口粥,把刚咬了一口的馒头揣在怀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四人下山,没有停歇,一直来到这郑员外府院门口,后面大金哀声叹气的撑着腰道:“二位道长,你们平日吃粥吃素,脚力咋就这么好呢?”
小天道:“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我师兄的真面目呢!”
震阳子转过头来道:“几位休要说笑,待会进入这郑员外的府院,还请二外切勿多言,一切看我的。”
大金看震阳子一脸严肃,急忙道:“好,好,一切听道长的!”
震阳子上前,敲了敲门,出来一个仆人,仆人看到几人模样,道:“几位稍等,我去通报老爷!”
不一会儿,这郑员外夫妇竟然出来,亲自相迎,道:“道长,里面请。”说着做了一请的手势,两位道长进去,郑员外眼神平静,这大金和方六进入,郑员外就显得有点诧异了。
来到厅堂,几人坐定,郑员外让丫鬟给四位上了茶,这大金俗人一个,拿起茶就喝,还喝出很大的声音,旁边方六觉得很不好意思,就用手捣了一下大金,大金道:“你捣我干什么,这茶真好喝,从来没喝过,不信你喝!”
方六弄得不好意思,小天转过脸给大金挤了挤眼睛,大金才反应过来有点失态。
震阳子道:“郑员外切勿见笑,这是我江湖中的几位朋友,粗犷之人,并没恶意。”
郑员外道:“没事,尽管喝,倒是四位,今日到我府院,到底为何事?”
震阳子道:“员外切勿生气,我震阳子有话直说了!”
郑员外道:“道长切勿见外,有话直说?”
震阳子道:“我们今日来,是为了你家千金的死来的。”
郑员外有点失落,而一旁的夫人,却失声哭了起来,嘴里念叨:“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你到底怎么了,丢下娘亲啊!”
郑员外打断道:“行了行了,你整天就知道哭,哭着女儿就能回来吗?”
说着,让几位仆人把夫人搀了进去。
郑员外道:“不瞒道长,我这女儿却是死的蹊跷。”
震阳子道:“还请郑员外细细说来。”
郑员外道:“她是我最小的女儿,心灵乖巧,琴棋书画也很擅长,请来的老师都很喜欢她,好多东西一教就会,平日里也不喜欢出去,喜欢看书抚琴,前几月,有一日,不知怎么,说自己有点困,就睡下了,谁可知一脚不醒,怎么喊都没回应,请来郎中,却说已经没了脉相和心跳,我俩顿时天崩地裂,可也没有办法,请来好多郎中多是一样的话,夫人心切,只想多看几眼女儿,便没有急着下葬,谁知也是奇怪,这女儿的脸色越来越娇艳,怎么看也不像死了,就像睡着一样,我一直想女儿可能会活过来,谁知那天,进去一看,已是腐尸啊!”
郑员外说着,摸了摸眼泪,继续道:“我们看到乖巧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便下葬了!”
大金道:“请问这小姐的丫鬟在不在?”
郑员外道:“我闺女天性善良,不愿指使下人,早些有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