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我姓赵名隐然,还未请教三位大名。”
圆脸道:“我叫陈大金,这是我一起做买卖的朋友,唤作方六。”
乞丐道:“我一乞丐,早已忘却了自己的名号,道上的人都叫我老皮。”
赵隐然道:“这邪风怎回事?还请大金哥说说!”
陈大金喝了一口酒道:“说来真他妈的邪门,我干这货郎当也有年头了,来到这孟城,是做的最顺风顺水的,以前着实是糊口,有时还吃了上顿没下顿,来到孟城后,这买卖做的好,赚了一些,便留下来,又结识了方六老弟,也算过得不错!为什么我说这是邪风呢?是有原因的。”
赵隐然道:“什么原因,大金哥赶紧说来。”
陈大金看到赵隐然急不可耐的样子道:“你是道长必然不害怕,你们俩可别尿裤子奥!”说着指了指乞丐和方六。二疤看书王 首发
大金接着道:“刚来孟城,这里人多,一天辛苦,但是赚的比以前多,很是高兴,以前卖些针线布匹,到了孟城,便又倒腾了一些胭脂水粉和香料来卖,这一天,所有的几乎都能卖完。可有一天,这怪事还真来了!”大金喝了杯酒,便回忆起来:
大金赚了点钱,为了赚更多,便从一作坊中进了点香料和胭脂水粉,每日挑去去买,来买的姑娘们还真不少,每日都可卖完。一日,天色渐黑,大金挑着空担子赶回住处,半路遇见一个巷子,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出来一个姑娘,大金吓了一跳,大声道:“这黑乎乎的,谁啊?”
只见那姑娘缓缓走到大金面前,大金一看,这姑娘身材曼妙,一身素缟,双眸似水,嘴唇鲜红,很是漂亮,但大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那是大金还年轻,看到如此漂亮的姑娘,不由得砸吧砸吧嘴巴。
那姑娘道:“听姐妹们说你的胭脂水粉很不错,我来买一点。”
大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已近卖完了,明日姑娘再来买吧。”
姑娘道:“原来如此。”说罢,把一锭银子递给大金。
大金接过银子道:“姑娘这是何意?”
姑娘道:“你的胭脂水粉我每天都要一点,你只要每天不要卖光,留下一点就好,我每日再这里等着你就是。”
大金连忙点点头。姑娘转身便消失在黑夜里,大金只顾看银子,抬头一看,姑娘早不见了,拿着银子,开心的回去了。
赵隐然道:“为何这姑娘每天买一点,不一下多买点啊!”
大金道:“道长这就是外行了,早些年,这孟城有一梅花坊,专门做这胭脂水粉,他们有特制的秘方,做的胭脂水粉特别好,可这胭脂水粉不像其他的东西,这东西,每天买的只能每天用,过了一天,这效果就不好了,等过了两天,这梅花坊的胭脂水粉就完全失效了。”
道长道:“原来如此,大金哥接着说。”
这大金拿着银子回去,第二天,到这梅花坊进好货,拿出一些纸来,取出一些包好,然后挑到集市上去。
昏黄,太阳渐渐落山,大金挑着这空担子,来到这巷子,那姑娘已近在等候,大金上前,把包好的胭脂水粉低了过去,姑娘没有说话,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大金,转身就离开了,大金喊道:“姑娘,你给的太多了!”
姑娘道转过头道:“这是我家小姐的意思,只要你每日都送来就好!”
说罢,回过头去便离开了,大金盯着姑娘的背影,眼睛色眯眯的。大金和其他生意人一样,有这么好的买卖,当然不会错过。
就这样,每日大金把这胭脂水粉送到,还有很多日子,这大金不去做买卖,只在梅花坊买上一点包好,然后在黄昏之后送过去,因为那姑娘给他的银子,是他一天做买卖的好多倍,所以大金包好胭脂水粉,要么去戏院里听戏,要么去酒楼喝酒。
一日,这大金在酒楼里喝酒,喝的有点迷糊,隐隐约约的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两个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人道:“这郑员外的小女儿,甚是乖巧漂亮,可是得了怪病之后,这心跳和脉搏已近没有了,完完全全的一个死尸,可是这容貌一点不变,像是睡着了一般,反而越来越娇艳,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啊,这郑员外爱女心切,明明已近死了的人,倒还说女儿活着,哎,这该如何是好啊!可怜了我们这些郎中,如何给郑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