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有些干涩。

玉清承认，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心就开始颤抖了，他很在意小七会如何回答自己他真有点怕，如果这个问题让小七的心中有任何一点的损伤，那么他都是罪人

可是，思量再三，玉清还是决定问出来。

末然，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隔阂，若是不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任何的信任了。所以，不管桃夭儿的答案是什么，玉清也愿意倾听。

望见玉清师父突然一下严肃起来的脸庞，桃夭儿有点呆了。

没事问这个作甚啊 ？虽然有些不愿意回答，甚至在哪一天她看到所有的事情经过，师父和末然之间的感情之后，她时常都是刻意忘记这件事情的。可现在，师父却又问了起来。

就像是一块刚刚才结痂的伤疤突然被人硬生生的拉开一样，痛不欲生。

心里很是酸涩，但是桃夭儿在扬起的脸上还是挤满了笑容，讪讪的说道，“额，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不该想起来的也想起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桃夭儿就这样胡编一同，想混过关。

然，弥漫在眼角的那丝丝雾气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异样。

这一点，玉清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有点闷闷的，像是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胸口似的，玉清伸手将桃夭儿深深的揽入了怀中，沙哑着开口，“没有什么该不该知道的，我只想告诉你，那已经是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可是我明明看到你们情深似海你们的山盟海誓”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哭腔，桃夭儿似是惩罚性的一股脑的将鼻涕眼泪都擦在了玉清师父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