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药叉避开那直勾勾的目光,“阴摩罗鬼,你在这儿跟我逗闷子呢?”
“啊?”她回头皱眉发问。
药叉伸手拍她圆润的后脑勺,阿阴每每都把乌发梳的光滑,鬓到耳后,一只簪子绾青丝。明明再俗气不过的妇人发型,她眉目娇艳张扬,撑得起。
“往上看,我走了。”
他走的很快,仿佛话音未落就消失在小巷。
阿阴听他的指令抬头,明灯晃晃的上海饭店,冬日里唯一开着的那扇窗,黑色长袍,冷冽面庞,身子不太明显地倾着。那人正看向阿阴,嘴角微不可见地扬起。
她当时便想,上海饭店的楼好高啊,她都看不清他眉角的疤。
身边有不绝的行人、匆匆的烟贩,汽笛声断断续续,话语亦连绵起伏。阿阴就定在那,仰头看他许久,他不动,她亦不动。
这情景也太过熟悉。
那年冬末,枯满长安,你穿靛青僧衣在楼下看我。
今岁仲秋,萧风临沪,你穿玄色长袍在楼上望我。
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缄默,绝口不提,这千年红尘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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