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复杂,如同现下交叠着的衣襟,捋不清楚。
障月端着个托盘,上面一张精细碗碟放着两只带血的眼,是他特地跑到山谷里取的狐眼,至阴至调。可现下杵在门口,为房间内女声心跳加速。强作镇定,还能听到男人压制不住溢出的气音,他自然知道都是谁的。默默转身下楼,滋补之物给了柜台前理账的药叉,权当没有来过。
这次,换他躺在她腿上,阿阴无限眷恋地抚摸他头。缓缓开口:“你这头发何时长得出来?最近可又剃了?会不会因为剃过太多次,长不出来?……观澄,你许久未穿靛蓝僧衣,今日怎又穿了?……你可知道我最爱哪种颜色?”
小和尚闷声笑了笑,抬手抿她被咬破的唇,有些心疼。眼眸中复杂,且觉得血液里有莫名炽热涌动。
“你怎么不回答?”
他敛了笑,“不知何时会长出来;上次是年节前剃的;大抵不会;玄衣洗后未干,才穿了般若寺的蓝衣;你最爱灰与蓝。”
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记性有多么好,声音平平,款款道来。她藏不住笑意,手向下,摸上了脸颊。
“倒也不算喜欢,只我鹤身是灰色,再加上阴摩罗皆能口吐蓝色火焰,我便选了这两种。你最近皆是玄色,我便觉得,也甚是喜欢。”
“我仍记得中元夜阿阴的红衣。你穿哪色,都是绝色。”
她有些娇羞,媚眼如丝地啐他:“你这和尚,哪里学的轻浮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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