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委屈?当初在战场上,比这艰难的环境,我们都挺过来了,比起当初,这已经很好了,还有,你把衣服给我穿上,你是军人,不是仆人。?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叶青对燕北说道。
相处多年,燕北自然清楚叶青的脾气,可是他并没有听叶青的话,把衣服穿上,说道:“叶哥,不管你怎么想得,反正我燕北这条命,当年是你从尸山血海里拖回来的,从那时起,我的命就和你绑在了一起,我燕北就算豁出去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护周全,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事儿不行。”
叶青无奈,也不再强求。
当年那一战,死伤惨烈,活下来的不足三成,燕北他们几个就在其中,当时叶青杀入敌营,斩杀对方统帅,一举扭转战局,那也是叶青的成名之战,
自那以后,叶青的名声传遍整个北域。
半夜时分,叶青和燕北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目光凝视在楼梯口的位置,他们栖身的地方是一栋荒废的烂尾楼中,白天的时候,燕北特意在周围巡视过,并未发现异样。
黑暗中,不是也有手电筒的光从楼下照上来,叶青和燕北躲在墙体后面,仔细分辨楼下的声响。
从脚步声能分辨出,大概有四五个人的样子,其中还有一个女子的哀求声。?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喊啊,喊破喉咙也没用。”
“你们几个被她按住了,我先来,人人有份。”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黑暗中女子的哭喊声,衣帛的撕裂声,一声声撞击着叶青和燕北的神经。
“诶呦喂,力气还挺大,不过哥哥就喜欢这个调调……什,什么人……”
剑拔弩张之际,那男子竟然飞了出去,其余几人被这突发变故震撼得呆怔了足足三秒没缓过神。
被踹飞的男子趔趄地爬起来,愤恨的吐掉嘴里的血沫子:“嘛的,什么人敢坏老子好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我看活得不耐烦的是你们!”
冰冷的声音仿佛让寒夜降了一场冰霜。
“诶呦呵,从哪跑出来的叫花子,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哥几个抄家伙,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规矩。”
地上的女孩抱着衣服瑟缩到墙角,看着那几个挥舞铁棒土匪与叶青二人斗在了一处。
很快她就发现手里拿个武器的土匪们竟然没有打过赤手空拳的两人,心中不由得又是激动,又是庆幸。
“我不去找你们的麻烦,想不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打扰我休息,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叶青膝盖抵着刚刚还颐指气使的土匪,戏谑地说道。′看_书~君^ `更.辛,罪+全.
“大爷饶命,饶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叶青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没骨气,不由得气乐了:“放你?估计这种事儿你们平时也没少做吧?”
“大爷,我们这是初犯,初犯,而且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子,今儿是多喝了,晶虫上脑,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叶哥!”燕北示意叶青看地上的人,叶青看去不有一愣,这不是白天在饭馆见到的那个平头男嘛。
不由冷笑道:“看起来你们做的伤天害理之事也不止如此。
废了他的手,我看一会还怎么摔酒瓶!”
“是!”
燕北领命,上去二话不说,“卡吧”两声脆响,白天在饭馆摔瓶子的那个小平头痛得满地打滚。
叶青抵着的那人见状简直就要吓尿了,最后被叶青用力一拧,直接扭断了脖子。
余下两人虽然在刚刚的打斗过程中也受了伤,但和这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看到了这二人的下场,他们两个也都瑟瑟发抖。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听命行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求求大侠饶命……”
“处理了吧!”叶青淡淡说道。
燕北也不犹豫,上去就将其中一人的脖子扭断了。
剩下的最后一人已经看傻了眼,平日里都说他们是凶徒悍匪,想不到人外有人,匪有匪,杀人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连眼都不眨一下。
看着燕北朝自己走来,哆嗦着嘴唇说道:“我,我知道一件事。”
可对方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