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状态也感觉到了危险,乌黑的发已经被汗浸湿,眉头紧蹙,鬓角鼻翼都是细微而密集的汗珠。
穆之行坐在床边,手里的匕首一直像是表演形式在右手的各个手指间旋转。
一席白衣隐在黑暗中印出流光暗沉的味道。偏褐色的瞳孔比眼前的黑暗更为深邃敛然。
清若的两只脚都已经被脱掉袜子,白白嫩嫩的脚趾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她的人。
只是轻微的麻药,但是他亲自动手的话,脚筋全部挑断她也不会疼醒,外面有太医在等着,只要他下了手,太阳再出来的时候,她就再不能去骑马奔腾,再不能屁颠屁颠一边骂他一边跑过来他身边,再不能,脱离他的小宠物的身份。
穆之行目光渐渐散开,极好的夜视力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照明工具。
嘴角勾起温柔暖心的笑,穆之行颠了颠手上的匕首,这匕首跟着他好多年了,每次给清若放血喂血蛊用的就是这把匕首,也只沾过她的血。
冰凉的手拉住了清若的一只脚腕,清若皮肤条件反射的窜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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