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对象也不好找。~幻.想/姬+ ?勉_废`岳+黩`如果大家不介意我带两个拖油瓶,倒是可以来找我。”
主持人和底下的观众纷纷哈哈大笑。
磨人的采访可算结束了,晚上洛雨辰开车送我回了家,路上一直夸我表现的很棒,还问道孩子的事情,说有空可以把小艾和小妮带出来和他家儿子玩。他儿子今年刚满六岁。三个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子在一起,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我应诺了。
打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正摸开关打开灯,一个身影闪现到我面前,将我紧紧地抱住。力气大的很,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我穿的还是节目组给的黑色吊带长裙,他很轻易的就将带子拉开了,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脖颈和胸口。
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我尽量保持冷静,想到门口处有个花瓶,便缓缓移过去,紧紧地握住瓶子,正要砸这个混蛋。
混蛋带着厚重的喘息,低沉道:“小艾和小妮到底是不是我孩子?”
第十章
这熟悉的低音,曾是我大学那会儿迷恋的无法自拔,设置成手机闹铃的声音。~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那时候我总是主动频繁的找谢榭聊天,他也时常会回复我,那段时间我们聊得火热,有一次我发了一张网图给他,图片上的字:宝贝儿,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哦。
我问他敢不敢读,就是用那种很骚气很做作的声音。
他很傲娇地和我说:“我声音不用作,自然读就很骚气了。”我打字表示不屑,实则内心里非常赞同他说的话。
“宝贝儿起床啦,不要睡懒觉哦,呵,真是头可爱的小懒猪。”
后来这句话被我设置成了每天的起床闹铃,足足听了三年。也是我深夜时戴上耳机,窝在被子里,不断循环到睡着,嘴角带着腼腆羞涩的笑意,自以为很甜蜜的人间天籁。
曾经让我迷恋的不能自已的声音,此时此刻再次清晰的在我耳畔,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亲近,却又那么的疏远……
我真的很想砸死这个混蛋,想问问他后来去了哪儿,为什么再也不出现了?想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一点点血色。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消失的那几年里,有没有一瞬间,真的只是那么一瞬间,有曾记起过我?
花瓶不重,我握着花瓶的手,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小艾和小妮到底是不是我孩子?”寂静的黑暗中,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刺耳。
“不是。”我哽咽着,冷冷的回复。
“那是你和别人的私生子?”他的语气变重了,混杂着浓重的酒精味,让我反胃。
我狠狠地推开他,说:“呵,随你怎么想。”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孩子现在在哪儿,我要去见他们。”他的力气很大,捏的肩膀骨都要碎掉了。
我冷冷地,嫌弃道:“妄想。他们不是你的孩子,请你不要去打搅他们的生活。如果你还是固执己见的话,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我会很乐意带着他们去。”
他突然放开我,借着窗户透进屋子的光,我看到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像看戏一样,倚贴在墙壁上,嗤笑一声,不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
良久的沉默。
我又嗤笑一声,滑坐在墙角,仰着脑袋,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从窗子透进来的光,朦胧又迷离。
有些事我本不愿想起,甚至再也不愿想起。可生活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愿想起的,它越喜欢无时无刻的摆在你的眼前,扎你的心,让你痛不欲生。我不停地工作,除了工作我几乎不与别人有过多的接触,我怕他们猝不及防地说“谢谢”,我更怕他们提到孩子和丈夫;我怕年轻人说最近什么剧很甜,我怕同龄人说孩子怎么怎样的调皮,我怕老年人问我为什么还不找对象…&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