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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院墙,都能听到旅长的骂娘声。
不出意外,李云龙又在挨训。
“李云龙——!!!”
“老子的话你当是放屁是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嗯?”
屋内,旅长手里那条油光锃亮的武装带,几乎要戳到李云龙鼻尖上,唾沫星子随着咆哮四处飞溅。
李云龙梗着脖子,脸上写满了三分委屈七分不服:“旅长!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您说不许解放县城,也没说不让进县城啊,这能一样吗?”
“呵,你他娘的还跟我玩上文字游戏了?”旅长怒极反笑,武装带“啪”地一声抽在旁边的桌子上。
“老子听说你从城里拉出好几大车的宝贝!怎么着,嫌团长当腻歪了,想转行当山大王?八路军的纪律都被你喂狗了!”
“旅长!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掉脑袋的!”李云龙真急了,脸涨得通红。
“天地良心!老百姓的东西,俺老李要是动了一针一线,天打五雷轰!”
“不光没动,俺还打开鬼子的粮库,把里面的粮食分给乡亲们了呢!乡亲们可都看着呢!”
旅长眼神锐利如刀,紧盯着他:“行!那你给我说说,那几大车宝贝,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嗯?”
“那是我从佐藤那个老鬼子的司令部里缴获的!”
李云龙越说越有理:“旅长,那可都是俺老李的战利品!”
拐子沟一战,李云龙可是发了大财了。
光是从那一个万个畜生身上搜出来的,就不下10万大洋!
佐藤的司令部里,更是搜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光是大黄鱼就不下一百根!
古董字画什么的,更是海了去了。
李云龙从长县里面拉出来好几车。*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旅长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哼!缴获?战利品?你说得天花乱坠,谁看见了?谁能给你证明?就凭你李云龙一张嘴?”
“旅长,您这…我…”李云龙急得满头冒汗,“旅长,您知道我…我不可能去干那下三滥的事儿啊!”
旅长猛地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锤,砸在李云龙心上:
“我信你!师长、副总可能也信你!可老百姓呢?”
“那些眼睁睁看着你李云龙的兵,赶着几辆装满宝贝的大车,从刚被鬼子蹂躏过的县城里大摇大摆出来的老百姓,他们会怎么想?嗯?”
“他们会想:哦,八路进城了,没打鬼子兵,没救老百姓,倒是先把金银财宝拉走了。”
“这他娘的算什么?土匪过境吗?李云龙,你告诉我,我们成什么了,流寇吗?”
唰!
李云龙冷汗瞬间下来了。
“旅长,我、我……俺老李当时是真没想那么多!”
听旅长一说,李云龙也琢磨过味来了。
这事,确实好说,但他不好听!
好不容易歼灭了一个旅团的鬼子,结果进了县城又不解放,反而拉了好几车的金银财宝出来,这成啥了?
这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政治后果!
“旅长,您听俺解释!”
李云龙慌了。
“是、是那位林先生,林先生上次来说,想要一些黄金和古玩字画什么的,俺老李这才想办法。”
“人家弄来那么多物资也是有成本的,咱们该帮的也得帮一把不是?”
“俺、俺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啊!旅长,俺错了!俺真错了!俺深刻检讨!”
看着李云龙瞬间煞白的脸色和发自肺腑的认错,旅长胸中的滔天怒火总算稍稍平息了一些。,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
他疲惫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脑浆子都在疼。
这个混球!刚立下不世之功,转眼就给你捅个天大的篓子!
这次要是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你啊你……”旅长长长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本来,你率部全歼佐藤旅团,打出了惊天动地的战损比!上面…是有意给你加加担子,扩编扩编的……”
李云龙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加担子?扩编?!
“现在?哼!”旅长话锋一转,如同冰水浇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