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说完,慕容雪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悠然回道:“这个笑话我听过。-2/s¢z/w`./c+o-m′”
玉翘望着面无表情的二姑娘,叹了一口气,随后,玉枝又接着讲:
一个秀才走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和尚,秀才想让和尚出丑,故意对和尚说:“秃驴的秃字怎么写?和尚微微一笑,回答道:“秀才的秀字,屁股——”。
完蛋,玉翘识字不多,这个“秀”字,她都不知道怎么写。
慕容雪拨了拨茶盏,替她回道:“秀才的秀字,屁股略微弯弯调转就是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尊重是相互的,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尊重别人。嘴上不吃亏的人,生活中会吃大亏。”
说完,她又捂了捂脑袋,问他们俩个:“玉枝,玉翘,可是摄政王让你们来跟我讲笑话的,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天也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可是——”摄政王下了命令,让她们无论如何都要逗乐二姑娘。+h.o/n\g+t-e~o¨w^d?.~c~o^m¢
慕容雪望着她们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这俩人估计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只因有条件请私塾的根本就不会入宫为婢,江疏离让她们来讲笑话,还真是难为她们俩了。
看着她们这幅懵逼的模样,慕容雪又觉得好笑。
“二姑娘终于笑了。”
“行了,你们的任务就当完成了,都下去吧。”
这下,玉枝、玉翘才肯退下。
慕容雪望着屋里的烛光,目不转睛,江疏离这又是何必,费尽心思讨她欢心呢。
接到家里的来信,慕容赫还未办完惠州的公务,便提前几日回来了。
虞氏在书信里也未说清楚,只大致说慕容雪进了宫,尚有危机,让他尽快赶回来。
这会儿,他刚到府邸,江燕知晓慕容赫提前回府,便留他在正房,她有要事问慕容赫。
慕容赫心急着虞氏那边,但被江燕拦着,也毫无办法。
“阿赫,我且问你,你明知慕容雪是内定的秀女,为何要骗阿琰,说慕容雪得了重病,暗地里却允许慕容雪跟姓墨的私奔去了,你可是阿琰的皇姑父,你这样做,将他这个皇上放在了何处?”
“夫人,你早就知道,阿雪跟墨公子情投意合,我当然要成全他们。+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皇族的尊严?”
“自古忠义难两全。”
江燕听到这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一开始,慕容赫这个心就是生偏了。
“不过,慕容雪这秀女怕是当不了,她已被摄政王接进了宫,也不知摄政王意欲何为。”
“什么?夫人的意思是——摄政王回宫了,将阿雪接进宫的不是皇上,而是摄政王。”
“嗯。”
听到这里,慕容赫倒是摸不透摄政王的意思的了,一来,摄政王由于废了双腿,不见生人,他从未与摄政王有过交涉,不明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二来,阿雪与宁姑娘是有过节的,但摄政王的脾气秉性他尚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
想必虞氏写书信给她,也是为了阿雪被摄政王接进宫的事情。
“夫人,虞氏还忧心着,我去看看她。”
江燕让人备好了茶点,这侍女刚端过来,他人便悠转去了浅云居。
难道,分别这么久,就连坐下来陪她喝喝茶的功夫都没有吗。
慕容锦看在眼底,只是安慰道:“娘,爹爹大概也是急了。”
“哪能不急,世人都知道,真正把控北朝政权的乃是阿琰的皇叔,慕容雪是被摄政王接进宫的,这摄政王究竟是何意思,我们都猜不透。”
“依阿锦来看,估计是帮着那只小灰狼惩治慕容雪那丫头。&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