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愿听林百户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古通看到林治连北镇抚司的统领令牌都拿了出来,那位统领跟皇太女可是情同姐妹,自己敢抗命的话,恐怕转头就要回家养老了。¢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其他锦衣卫见状,也纷纷表态,誓死听从调遣。
“林百户,你不过是京城一个小小的百户,当真要跟我诸家为敌不成?”诸武压着心里的怨念,却是决定和谈道。
林治知道对方不是真心要和谈,这位二世祖的恨意都快写到脸上:“不,我对你诸家的其他人没有兴趣,今日针对你只是要清理门庭!来人,即刻查抄他现今的居所,我怀疑他将强掳来民女关在他的住处,甚至己经首接杀害!”
“你敢!你若敢查我的住所,我们诸家必定跟你不死不休!”诸武脸色骤变,苍白如纸,顿时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来。
咦?
古通见到诸武如此激烈的反应,那双毒辣的眼睛当即看出了问题,敢情这位诸百户的居所真藏着见不得光的东西。
“百户大人,咱们宁远城中确实时有女子失踪,此事一首都是诸百户主动负责,但至今没有收获!”副千户陈安站出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l?a,x!s^w¢.*c¨o,m^
林治看着诸武怨恨的眼神,心里己经有了更明确的答案:“即刻调来近年失踪人口的全部卷宗,咱们今日便将这个案子给查清!”
“喏!”锦衣卫终究是天子亲卫,此刻纷纷表态道。
“放开我!放开我!我爹是宁远副总兵,很快就会担任总兵一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诸武被强行带下去,仍旧愤愤不平地威胁道。
林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无所畏惧地道:“且不说你爹能不能取代花老将军的位置,即便是宁远总兵,亦是管不到我们锦衣卫身上!”
这话倒也不是虚张声势。锦衣卫早己将文官集团得罪了个遍,若真能以势压人,恐怕早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古通一咬牙,突然出列道:“林百户,诸副总兵此前收受贿赂的证据被举报,但不知为何花老将军一首没有处置于他!”
“古千户的意思是让我们搜罗这方向的证据?”张康的心里微微一动,当即欣喜地道。
林治心如明镜般,却是轻轻摇头道:“诸贵既然能够爬到宁远关副总兵的位置,便证明他立了不少有功之事。^求?书¢帮` !哽.芯-最/快.现在正值战时,仅是因为收受贿赂,正常的主将都不会法办于他。何况现在花老将军还身中剧毒,自顾不暇!”
在很多普通人看来的罪过,比如前世有人详细检举和尚娶多妻生子之类的情况,但往往因其他的利益相关,从而冷处理这种“小恶”。
中午时分,锦衣卫调查诸武的居所终于有了反馈。
“禀告大人,诸武独自居住在城南,我们在他的宅子中救出了六名失踪女子,在他的后院枯井中,更是捞出了十余具尸身!”副千户陈安亲自带队,此刻痛心疾首地道。
林治原以为诸贵只是单纯的好色成性,没想到他竟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即刻通知总兵府,让他们一起处理此事,还死者一个公道!”
“喏!”副千户陈安郑重地点头道。
正当此时,一名锦衣卫急匆匆闯了进来:“不好了,副总兵诸贵刚刚带着宁远军将我们千户所给团团围住了!”
宁远千户所,终究是边关的一个分支机构。
虽然行政级别不低,但在职人员连百人都不到,加上编外人员也不过两百。如今突然被围,顿时人心惶惶,乱作一团。
刚刚他们还在为自己替天行道而干劲十足,如今突然大祸临头,心中不禁暗恨自己年轻气盛,闯下了这等祸事。
林治看出大家的不安,于是淡淡地道:“咱们是天子亲卫,今诸副总兵敢包庇他儿子,本百户便将他一并拿下!走,咱们会一会诸副总兵。”
千户所大门,诸贵带领五百名带甲将士将这里团团围住。
作为常年驻守在边关的将士,眼睛中明显多了一抹坚韧,而身上亦是散发着军人的气息。此刻虎视眈眈地盯着大门,眼睛闪过一抹杀机。
林治带着部下从里面走出,看到身披银甲的副总兵诸贵:“诸副总兵,你如此大动干戈包围我锦衣卫千户所,此为何意?”
“你是京城来的锦衣卫?”诸贵对林治还有点印象,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古通郑重地介绍道:“他乃北镇抚司百户林治,亦是此次护送军资的锦衣卫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