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在炽烈的正午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手中紧握的武器,丝丝冷意悄然弥漫,仿佛能冻结周遭的空气。+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花千路身披素甲,那张绝美的五官刻画着大夏第一美女将军形象,此刻身姿挺拔,然后神色冷峻如霜。
身后,一口乌木棺材缓缓跟随,棺材上精心雕琢着吉祥的图案。此番,她劫下这口棺材,准备带着郡主的遗体返回将军府,让郡主与自己的弟弟“合葬”。
然而,当队伍行至将军府必经的繁华街道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出。
宫女陈英身着一袭淡蓝色宫装,面容任性中透着几分傲气,此刻单薄的身形透着决绝与悲愤。她张开双臂,毅然决然地站在街道中央,拦住了棺材的去路。
“这是怎么回事?”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议论声西起。
陈英眼中闪烁着悲愤与决绝的光芒,声嘶力竭地喊道:“站住!你们将军府的人害死了我家郡主,如今还要侮辱她的遗体,真当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吗?若想带走郡主的尸体,就从我的尸体上碾过去!”言罢,她视死如归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作为最后的威胁。,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这是忠心护主啊!”
“花少将军的酒品真是害人不浅!”
“郡主的遗体,确实不该回将军府!”
……
在场的百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见宫女陈英如此护主,纷纷心生同情,声援之声此起彼伏。
花千路眉头紧锁,勒住缰绳,神色严肃地解释道:“郡主既己嫁入我将军府,便是我少将军的夫人。如今她不幸离世,我带她回府安葬,何来侮辱之说?”
“郡主临死前有遗愿,要归葬封地!今郡主为少将军所害,若你执意要让郡主与少将军合葬,我便以死明志,让世人看看你们将军府的丑陋面目!”宫女陈英将匕首紧紧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面对宫女的以死相逼,一旁的将军府护卫长动容道:“大小姐,切勿冲动,将军府不能再背上骂名了!”
花千路看着宫女陈英的刀刃己经划破皮肤,心中那坚如磐石的信念,此刻也产生了细微的动摇。
花家的声誉来之不易,现在郡主的事情己经让他们花家遭到指责,连同自己的爷爷都受到了牵连。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一旦再逼死郡主的宫女,那么花家的名声真的要臭了。
周围的百姓感受到陈英的护主意志,纷纷抬头望向花千路,期待她的抉择。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群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正是锦衣卫百户林治。
林治的怀中惴着瓜子而来,勒住缰绳,眼神犀利地扫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拦在街道中央的宫女陈英身上:“何人在此阻塞交通?本百户正要追查白莲教徒呢!”
“林百户,此宫女无端阻拦,不让我将军府少夫人的棺椁回府,还请百户大人主持公道。”花千路上前一步,郑重抱拳道。
“这位大人,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我们郡主为少将军所害,死前有遗愿,要归葬故土!”宫女陈英看到林治出现,亦是看到新希望道:“郡主的尸体本是由贤王府运回,正是他们将军府仗势欺人,从贤王府的手中夺得郡主尸身,还请大人惩治这个恶徒!”
花千路的眉头微蹙,显得警惕地望向林治。
林治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道:“你是宫女陈英?”
“你……你认得奴婢?”陈英顿时困惑不己。
林治嘴角上扬,面对周围好奇的目光,缓缓说道:“本百户刚刚接到检举,你趁将军府内乱,无暇顾及,竟盗取卖身契与金银欲逃之夭夭,可有此事?”
“逃奴?”
“我看着她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此等事时有发生!”
……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认得林治,看到他的指控,纷纷审视起这个拦道并以死相逼的宫女。
“你……你胡说!我己有死志,又岂会做这种事!”宫女陈英的眼睛闪过一抹惊慌,匕首在脖子上握得更紧了。
“没有吗?”林治看穿一切,冷笑道:“检举你之人言之凿凿,你身上怕是不好携带金银,不知你将金银藏于银庄还是当铺?”
“你……你污蔑我!你们锦衣卫没有一个好东西!”宫女陈英心里大为震惊,倒打一耙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