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阮露的眼睛满是情意绵绵,忽见萧昊神色有异,顺着目光看到林治,当即厉声道:“见到本千户还不行礼?”
“卑职总旗林治见过阮千户!”林治忍着心里的恶心,于是规规矩矩地行礼。
咳!
萧昊看到林治朝着阮露施礼后,竟然不搭理自己,于是不满地咳嗽提醒。
“萧总旗,你比我晚进一日,按理你得向我行礼。难道你刚来就想破坏北镇抚司的规矩,让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守规矩的人?”林治的腰杆挺首,却是反向施压道。
阮露的脸色骤然一变,于是恶狠狠地道:“你一个小小的总旗,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跟萧昊说话?不想活了?”
“阮千户,不知卑职哪句话说错了?我跟萧昊都是锦衣卫总旗,他进来不是比我晚,难道他作为后辈不该给卑职施礼?”林治可不会惯着这对男女,于是针锋相对地道。
萧昊的数次计划都因林治险些破产,如今一心是想要将林治踩在脚下,自然不愿意向林治低头,于是可怜兮兮地扭头望向阮露。
阮露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萧昊,连李千户都是想杀就杀,自然不会将林治放在眼里:“你的靠山是谁?谁给你的胆,敢在本千户面前如此放肆?”
“阮千户这是要以势压人?不过你此次怕真是找错对象了,我背后之人说会罩着我,你想以势压人可不行!”林治有意加大声音,显得有恃无恐地道。
阮露顿时气笑了,整个北镇抚司真没有谁能让她放在眼里的:“是谁?让她出来,我倒要瞧一瞧哪个不长眼的敢罩你!”
“阮千户,怎么在本统领门前发这么大火啊?”正是这时,一个清冷女声从后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