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塌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魔兽…名不虚传。”

他用力揉了揉脸，试图驱散那份无力感，“但下次…”他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凶狠的光芒，“老子会跳得更高！顶得更狠！安德鲁的份，一起算！”

拜纳姆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右膝副韧带一级扭伤，预计缺席2-3周。更衣室里气氛沉重。陆鸣坐在拜纳姆空荡荡的衣柜前，看着那张写着6分7板的数据单，巨大的手掌无意识地捏扁了一个空水瓶。

科比己经换好衣服。他看着沉默的陆鸣，又看了看拜纳姆空着的座位，那冷峻的嘴角没有笑容，眼神却深邃如寒潭。他拿起包，走过陆鸣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陆鸣耳中：

“学费…交得值。” 他看了一眼陆鸣数据单上那3次盖帽和11个篮板，“下次，别光想着套项圈。想想怎么拆了他的发动机。” 说完，他迈步离开，身影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