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轻轻落在他后腰的衣料上,
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的轮廓。
“我给你按按吧?我按穴位可准了,以前特意学过的。”
这话果然戳中了陆辞的痛点。他立刻把手机丢到一边,翻过身,
动作利落地重新趴好,下巴舒服地枕在交叠的手臂上,
声音里带着点懒洋洋的期待:
“好啊!正好腰有点不得劲儿,昨晚坐得…咳,你帮我好好按按腰。”
“放心。”姜书雅应着,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双手轻轻搭上他的后腰两侧。
入手是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属于军人特有的那种力量感。
她开始动作,力道不轻不重,手法舒缓,
拇指沿着脊柱两侧缓缓向下推压,指尖准确地寻找着那些隐藏的、
与疼痛紧密相连的点。
她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先用温水麻痹猎物的警惕。
陆辞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肌肉的线条变得柔和,
甚至能听到他满足的鼻息。
“嗯…舒服…这儿,再重点儿……”
姜书雅感受着掌心下身体毫无防备的松懈,时机到了。
她眸色一沉,所有的伪装尽数褪去,只剩下冷静的、要命的精准。
原本舒缓揉捏的拇指骤然发力,指关节如同坚硬的鹅卵石,
狠狠顶压进他后腰肾俞穴深处!
那力道凶猛而刁钻,带着她积压了一整夜的怨愤。
“嘶——!”
陆辞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变了调:
“哎哟!书雅!轻…轻点!疼!”
“疼吗?”姜书雅的声音却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手上的力道非但没减,反而更添了三分狠劲,
指腹死死抵着那敏感的穴位,甚至带着点研磨的意味。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这说明你这里堵得厉害,得多按按,把瘀堵揉开就好了。”
她语气笃定,像个经验老道、不容置疑的医者。
客厅里传来一点细微的动静,似乎是公婆听到了他刚才那声痛呼。
婆婆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点疑惑:“阿辞?怎么了?”
姜书雅立刻扬声回应,语调轻快自然,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妈,没事!我给他按按腰呢,他这儿有点劳损,我帮他疏通一下!”
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变本加厉。
门外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大概是确认了情况,随即又远去了。
危机解除。姜书雅眼底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了。
她膝盖微一用力,身体重心前移,几乎是半骑跨在了陆辞的后腰上,
将他整个人更牢固地钉在床上。
这下,陆辞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他想挣扎,腰腹用力想拱起来,但姜书雅占据着绝对的位置优势,
全身的重量加上精准压在他腰眼命门上的力道,
让他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颤抖。
被重压着穴位的感觉,如同被无形的钢钉穿透,
死死钉在了床板上,连挪动一寸都成了奢望。
“我让你打游戏!”
姜书雅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汗湿的后颈,
声音压得极低,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带着淬了冰的恨意和一种报复得逞的凶狠。
“我让你不陪我!让你递啤酒!让你坐一宿装可怜!疼死你算了!”
她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骤然加重一分,
指尖狠狠碾过他腰肌劳损最痛的点,滑向敏感的环跳穴。
最后甚至摸索到臀腿交界处一个隐秘的、
能引发酸麻剧痛的穴位(秩边穴),用尽全身的力气按压下去。
“嗷——!别!老婆!轻点!啊——!”
陆辞的惨叫变了形,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徒劳地蹦跶。
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徒劳地用手去扒拉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试图抓住点什么来对抗这灭顶的酸麻剧痛。
姜书雅充耳不闻,心里那股憋闷了许久的恶气,
随着他一声声变了调的痛呼和手下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