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能够负担的。

电话里，里昂试探性地询问：“林，难道你都不好奇吗？”

心底像揣着团没烧透的火，明知道那扇门后有光，却摸不到钥匙。语言是墙，身份是锁，再痒的好奇心，也只能按进回程机票的褶皱里。

林路指尖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沿，嘴角扯出半抹自嘲的笑：“怎么可能不好奇呢？这待遇若是放在小说，我高低是个主角。”

里昂又问：“那你又拒绝我回来一起调查的提议，还要回国？”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站在河边看水底有东西在闪，明知道可能是块宝石，也可能是块碎玻璃，但你不会游泳，岸边连根树枝都没有。你扒着岸沿使劲看，脖子都酸了，那东西还是在那儿晃悠，你除了转身走，没别的办法。”

说到这儿，林路抬眼笑了笑，眼里那点没熄灭的火苗混着无奈，像被雨水打湿的火星：“好奇归好奇，但日子还得按普通人的过法过不是？总不能凭着一股傻劲儿，真就不讲规矩乱来，说不准连命都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林路忍不住嘲笑自己一番。

数个月前，他在梵星至臻时候主动想要去见鬼，那行为简首就是鲁莽。可一个月前他经历了人吃人的米丽号，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怕死，比想象中更怕。

没有亲眼见识过死亡，你又怎么会知道，真正的死亡是什么样的。

这身臭皮囊，总归还是存在的好。

突然，林路眼睛一瞪，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赶紧对着电话里的里昂开口询问：“为什么有些人能看到灵异现象，而有些人却看不到也摸不着？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看到那些东西？”

里昂不明所以：“你的意思是？”

“亨利先生很可能撒了谎，假如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为什么我连续两次都能见到，他在瑟希儿酒店六十年，却一次灵异现象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