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是两日。^0*0!晓-税¨徃, ¢无·错\内.容¢
日上三竿。
李洵才悠悠睁开惺忪睡眼,刚欲动弹,便觉左臂被温软馨香牢牢缠住。
他侧首望去,只见秦可卿云鬓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粉腮上,睡颜犹带红晕,呼吸匀长,显然还未醒透。
再向右看,晴雯与香菱两个丫鬟更是睡得西仰八叉。
晴雯一条玉臂搭在香菱腰间,香菱则蜷缩着,小脑袋几乎埋进晴雯怀里,两人发丝交缠,呼吸相闻。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床榻边矮几上,竟赫然摆着他那对金角大王与银角大王。
李洵揉了揉眉心,饶是他天赋异禀,也难敌昨夜三英战吕布的荒唐。
一根球杆终究只能进一个洞。
无奈之下,只得祭出法宝,让那对金银大王代劳去收拾晴雯、香菱这两只缠人的小妖精。
此刻回想,那番胡天胡地,钗横鬓乱的景象犹在眼前。
他小心翼翼抽出被秦可卿枕麻的胳膊,掀开锦被下榻。
目光不经意扫过秦可卿身下压着的软枕,顺手抽出,却见那苏绣枕面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桃型,上面泛着水光。
“王爷!别看…羞死妾身了!”秦可卿恰在此时悠悠转醒,朦胧间瞥见李洵正饶有兴味地端详那枕头,顿时臊得满脸飞霞如同煮熟的虾子。
她慌忙伸手一把夺过,紧紧塞进锦被深处,顺势把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茧,只露出一双水含羞带怯的眸子。
李洵见状,非但不恼,反而心头一荡。
他素来最爱秦可卿这副人前端庄持重,办事利落周全,夜里却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模样。
此刻见她羞窘,更是起了逗弄之心,作势便要去掀被子拖她玉足儿,口中调笑道:
“躲什么?本王就爱你这假正经真浪荡的劲儿!来,晨起再操练一番。”
“好王爷……饶了妾身吧……”秦可卿裹紧被子,声音又软又糯,言语求饶娇嗔,眼波流转间春意更浓:
“妾身…当真受不得了。~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眼见李洵不依不饶真要扑上床,她忙伸出两只莹白如玉的胳膊,轻轻抵住他坚实的胸膛,眼含春水的望着他:
“王爷好歹也是快成亲,迎娶侧妃的人了,怎还这般不知节制?”
李洵顺势坐在床沿边,长腿一伸,不轻不重蹬了蹬还在酣睡的晴雯和香菱,浑不在意地笑道:
“什么节制不节制的?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本王乐意!莫说娶个侧妃,便是正妃明日进门,站在跟前,本王该怎么疼你宠你,依旧如故!”说着,还伸手捏了捏秦可卿滑腻的脸颊。
这话如同灌了蜜的琼浆,瞬间甜到了秦可卿心坎里。
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半边,顺势将螓首柔柔的靠在李洵宽厚的肩膀上,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王爷惯会拿这些甜言蜜语哄人…妾身…信了便是。”她顿了顿,带着几分好奇与小心:
“只是…不知那位未来的贾侧妃…是何等性情模样?”
“放心!”李洵朗声大笑,自信道:
“本王挑女人的眼光你还不信?凶巴巴的母老虎可入不了本王的眼!保管是个知情识趣的。
到时候你们定能成为好姐妹,一起双排,岂不快哉?”
“哎呀~~王爷~~”秦可卿被他这露骨的话羞得满面通红,拧了他腰间的软肉一把,嗔道:
“这府里真真没规矩了!王爷忒也,忒也胡闹!”心中却因他那句依旧如故而熨帖无比。
“唔…谁压我小衣了!”被李洵蹬醒的晴雯,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极其舒展的懒腰,曲线毕露,发髻散乱如云。
她不满地嘟囔着,顺手就在身旁香菱那藕节似的白嫩胳膊上掐了一把。\r?u?w*e+n?5·.-o,r/g`
“哎哟,我、我不是故意的。”香菱吃痛惊醒,慌忙挪开身子,一张小脸瞬间红透,连眉间那点天生的胭脂痣都仿佛要滴出血来,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听到内室王爷和秦夫人打情骂俏的动静渐歇,门外侍立的奴婢才敢小心翼翼地提高声音禀报:
“启禀王爷,刘长史大人己在承运殿等候多时,您的两位义公子也在。”
…
承运殿议事
纵有万般不舍温柔乡,正经事还得办。
李洵招呼晴雯,香菱服侍自己穿戴齐整,只就着奴婢打来的温水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