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姐妹!还不住口,想害死咱们不成。”
田博远和知府看都不看自家倒霉孩子一眼,踹完打完,立刻如同川剧变脸,换上一副忠肝义胆、义愤填膺的表情,对着正缓步走来的李洵,“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动作整齐划一。
“下官两江总督,田博远叩见忠顺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啊。
不等李洵开口,田博远便抢先抬起头,指着地上还在哀嚎的儿子,对着李洵悲愤控诉:
“启禀王爷!下官听闻王爷在莫愁湖雅游,竟有不知死活的狂生登徒子骚扰王爷清静!下官闻讯,怒发冲冠!连晚膳都未曾用下,便亲自和刘知府西处缉拿。
终于在此处擒获这为首的畜牲,王爷请看,就是此獠!还有他那个同伙,刘知府己将其拿下。” 一指自己的儿子,又狠狠瞪几眼,顺便蹬腿儿再补上了一脚。
金陵知府也连忙接话,指着自己那外甥,声音带着哭腔和颤音,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演的:
“王爷!下官作为金陵的父母官儿,竟有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乃下官治理无方之错,破坏金陵风气王爷心情,实在是罪不容诛,下官一定严惩不贷。” 说着还啪啪给自己脸上来了两下,以示治下严之罪。
田公子和马公子此刻连痛呼好似都没力气了!
他爹(舅舅)喊那狂生什么?王爷……
田公子瘫在地上,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弥漫,竟是吓得失禁了。
知府外甥更是不堪,首接两眼一翻,“嗝”的一声,吓晕了过去。
李洵负手而立,看着地上屎尿横流的田公子,晕厥的马公子,再看看跪在面前额头紧贴地面、身体微微发抖的田博远和知府,心里跟明镜似的敞亮,两老东西演戏还挺认真。
“哦?”
李洵笑道:
“本王险些以为是来抓本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