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将掌心搭在了梵妮的肩上,“我能靠在你的肩膀睡一会儿吗?”
“唔……”梵妮还未作出回应,另一道悦耳冷淡的声音便重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西奥多拿着一本魔药相关的书籍,坐在她的另一侧,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扯住梵妮的衣袖,冰蓝色的眼睛沉静地注视她。
“梵妮。”日光照耀下,他的容颜比往日多了几分暖意,清瘦的身姿更加挺拔。
“听说你这学期的大脑封闭术练习得不错,斯内普教授与我说过这件事。”他低声说,“从下周西开始,我也会与你一起,参与到斯内普教授的课后补习。”
梵妮又突然想起,自己原本以为学好大脑封闭术就能结束的斯内普牌课后补习,在这一学期的第一周结束后被他蛮横地改为魔药提高班。
归根到底就是辅助他验证各种推理,再加上做一些对于她的年级完全不符的魔药。
若不是斯内普的话实在太过尖酸刻薄,梵妮还是很乐意参与这种辅导培训的。
“真的吗?”梵妮立马惊喜地回握住西奥多冰凉的掌心,真心实意道,“那太好了!”这样被骂的就不止她一个了。
多一个人分摊伤害是一件多么幸福的美事,她不用再因为遭受到斯内普的连环攻击而不禁做出反应慢半拍的行为。
西奥多的指尖不禁蜷缩一下。
玛法尔达不善地眯起眼睛。
这家伙怎么也会来到球场看魁地奇选拔,他平日不是最对这种体育竞技不感兴趣吗?
她刚想首接将脑袋靠在梵妮的身上来引起注意,怒气冲冲的脚步声就将观众席砸地震天响。
德拉科手持扫帚,咬牙切齿地走上来:“梵妮,你到底有没有在看我刚刚抓取金色飞贼的魁地奇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