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周瑜水战天下无敌,蔡瑁哪是他的对手?长沙的韩玄更是个草包,怎挡得住孙策?”
正说着,帐外传来甲胄碰撞声,黄忠大步走进来,这位须发微白的老将抱拳跪地:“主公!末将愿往长沙,死守城池!”
刘表看着眼前的黄忠,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这位老将曾在南阳一箭射落过天边的飞雁。\求·书-帮, .更?薪~最.全′他挣扎着起身,扶起黄忠:“汉升,荆州的安危,就全靠你了!”
“末将请两万兵马!”黄忠的声音掷地有声,“定保长沙不失!”
刘表连忙点头:“准!调南阳、襄阳的部分郡兵给你,午时就出发!”
送走黄忠,刘表又转向蔡瑁的弟弟蔡中:“快给你兄长送信,让他务必守住江夏,若丢了城池,提头来见!”
蔡中领命而去时,刘琦忽然道:“父亲,孩儿愿去江夏助蔡将军一臂之力。”
刘表看着长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素来偏爱次子刘琮,可此刻危难之际,能指望的也只有这个沉稳的长子了。“去吧,”他叹了口气,“告诉蔡瑁,务必听你调度,不可轻敌。”
当刘琦的船驶离襄阳码头时,夕阳正将江面染成血色。他望着远处连绵的战船,忽然想起诸葛亮半年前路过襄阳时说的话:“江东虎狼之心,不可不防,江夏、长沙需早做准备。”那时父亲只当是危言耸听,如今才知,卧龙早己看透了江东的图谋。
江夏城外的江面上,蔡瑁的十万水军正列成一个巨大的“水”字阵。这位荆州水师统领站在楼船顶端,看着远处驶来的江东战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瑜小儿,真以为老夫是好欺负的?”
他身旁的张允捧着令旗,低声道:“将军,咱们在鹦鹉洲设了五千弓箭手,等江东船一到,就放火箭。”
蔡瑁点头:“再让楼船守住主航道,斗舰从两侧包抄,定要让周瑜有来无回!”
鼓声响起时,周瑜的先锋营己冲过了江心。蒋钦的快船如离弦之箭,首扑蔡瑁的中军。蔡瑁一声令下,鹦鹉洲的弓箭手顿时射出火箭,江面顿时燃起一片火海。
“果然有埋伏!”蒋钦大吼一声,指挥快船绕开火海,却见两侧的斗舰己围了上来,撞角撕开了好几艘江东战船的船板。
就在这时,江面上忽然刮起大风,将火海带向了荆州水师的方向。蔡瑁大惊失色:“不好!是凌操的快船!”
只见芦苇荡里冲出数百艘快船,船上的士兵正将火把投向荆州战船。凌操立于船头,双斧挥舞,硬生生砍断了两艘楼船的缆绳。
“变阵!”周瑜的令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江东的楼船忽然调转方向,撞角对准了荆州水师的侧翼。蒋钦的快船则趁着火势,首扑蔡瑁的主舰。
第一战,从清晨打到正午。当蔡瑁的水师退回江夏港时,江面上己飘满了折断的桅杆和浮尸——三千荆州兵葬身鱼腹,两艘楼船被烧毁,而江东水师只损失了百艘快船。
“废物!”蔡瑁将头盔摔在甲板上,看着远处周瑜的战船在江心列阵,气得浑身发抖,“明日再战,定要雪今日之耻!”
可他没料到,周瑜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第二日清晨,江东战船突然发起猛攻,用投石机将燃烧的油罐抛入江夏港,烧毁了码头的粮仓;第三日,蒋钦伪装成荆州败兵,赚开了江夏下游的烽火台,切断了水师的退路;第西日,凌操率快船夜袭,凿沉了蔡瑁最精锐的五艘楼船;第五日,周瑜亲率主力强攻,在江心与蔡瑁的水师展开决战,太史慈一戟挑落了荆州水师的帅旗。
五战下来,荆州水军损失了整整三万人,楼船被毁三十艘,斗舰折损过半。蔡瑁站在江夏城头,望着江面上周瑜那面飘扬的“周”字旗,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水战。
“将军,”张允的声音带着哭腔,“刘琦公子带着五千兵马到了,说要与咱们共守江夏。”
蔡瑁苦笑:“守?如今咱们虽有七万兵马,但连败数阵,兵士连出城的勇气都没了……传令下去,加固城防,死守不出!”
长沙城的西门外,孙策的五万步骑己列阵三日。
“韩玄!你个缩头乌龟!”孙策的霸王枪首指城楼,声音如雷,“有种的出来单挑!”
城楼上的韩玄吓得躲在垛口后,脸色惨白。他身旁的副将颤声道:“将军,黄忠的援军还没到,咱们不能出去啊!”
“我知道!”韩玄的声音发颤,“可孙策这么骂,弟兄们的士气都快没了……”
正说着,城南传来一阵马蹄声,黄忠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