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更白。
腰腹缠着一圈纱布,隐约能看到他垒块分明的腹肌。
“在的。”胸口有一只手的刑封无奈又宠溺地说道。
怎么可能受个伤,腹肌就没了。
想摸首说。
“有就行。”妘瑶双手摆动,狠狠mo了一把之后,把位置让出来:“你俩给他换药,我可不喜欢闻血腥味。”
“好。”云朔拉开了绷带。
“交给我。”洛无尘假笑着拿起了药。
随着一阵闷哼,刑封总算松开了自己攥紧的拳头,自己给自己松了松绷带,顺便把蝴蝶结换掉。
“今晚我在这里睡,你们两个——”妘瑶想着陪刑封一会儿,反正明天也要一起去‘塔’。
“我也在这里。”云朔才不会离开呢。
有云朔这个既要又要的人在,洛无尘瞥了刑封一眼,笑了笑:“我先回家,明天我再来接你。”
说罢,洛无尘当着两人的面,揉揉妘瑶的脑袋。
“好。”
三人共处一房,那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啦。
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人咳咳。
虽然那位病人一点都不介意。
一大早。
睡眼朦胧的妘瑶起身,左手一放,诶呀妈,什么东西,撤退右手一放,还来?
定眼一看,“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她可是雨露均沾,给了两个晚安吻,搞什么。
妘瑶睡的房间是最大最宽敞的一间,床大到睡五个成年男子上去都没问题。
“它非要来的。”云朔无辜地眨眨眼,抬头,头顶上趴着黑焰隼,神情和他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绿茶。
“我睡不安稳。”刑封牵起妘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处。
他是实话实说,能因为什么睡不安稳,还不是家里多了个云朔。
果不其然,昨晚他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躺在妘瑶身边。
“大早上的别搞,没有想法。”妘瑶淡定地划过,毫不避讳地换衣服,随后看向两人,似乎在说——
轮到你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