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的东西?”
肖时衍讥讽一声,看了看陈淑霞,瘪瘪嘴,说道:“你问问你妈陈淑霞,这是不是你杜家的东西?”
陈淑霞咬着嘴唇,心里暗骂,好歹也养活了十六年,把人拉扯大了。?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嘴里居然首接喊她的大名。
真是没教养。
肖时衍可不管那些,对着陈淑霞说道:“我这十六年,前六年都是在乡下长大的。平常不知道做了多少农忙,就算是养了我,那也是奶奶。
当然乡下什么日子,陈淑霞你也知道,饥一顿饱一顿的,她可没有让我吃饱过。
我都怀疑,你们之所以这么对我,是因为早就知道我们被抱错的事情。甚至,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们故意的!”
要知道,之前的肖家都己经败落,暗地里肯定藏了不少东西。
但明面上是败光了的。
所以肖家没有被清算。
而柴家是资本家,当年也是支援了革命,捐了很多钱和物品。
建国后,柴家又主动把家里的厂子都给上交了。
所以也没有被清算。
但两家绝对是很富裕的,日子也好过。
很难说,当年生产的时候,是不是陈淑霞他们故意的。
肖时衍这么说着,就看到陈淑霞眼睛里那闪过的惊慌:“胡说,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做?我们哪知道那天会和柴婧一起生孩子?”
听听,这语气虽然听着好像是严词否定。~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肖时衍却听出了她的心虚。
这件事情,就算是陈淑霞一开始不知道,后来也都是知道的。
甚至或许就是她谋划的。
要知道,陈淑霞那个老娘郝桃花可是很势利眼的。
别看郝桃花对家里几个孩子都好,但那都是有目的的。
但唯独对上他肖时衍的时候,偶尔郝桃花还有点心虚。
以前不知道抱错的事情,还不觉得。
如今知道这个事情后,肖时衍很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是那郝桃花做的。
陈淑霞没准就是幕后指使。
不过这个事情,暂时没办法查清楚。
“不管怎么样,杜建阳从肖家把他的东西都给收拾出来了。我在杜家也没有多少东西,总要收拾几件破烂的衣服,要不然,我睡大街吗?
还有,户口问题,我也得迁出去。
总不能把我的户口放在杜家,那我口粮都没了,我去沿街要饭吗?”
陈淑霞其实就是想要拖延一些时间,马上就到下个月了,到时候把肖时衍的口粮还有其他的票都给用了。
能占一点便宜是一点。
陈淑霞虽然嫁给了杜瑾承,做了副营长夫人,但那贪财的性格,和郝桃花一脉相承,甚至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肖时衍轻咳一声:“我想,杜营长也不想我去执法队那边讨个公道吧?”
这话一出,楼上的杜瑾承也坐不住了。
他还想更进一步呢。
最近,据说有个机会,要是被这件事情给影响了,他会气死。
咳咳。
杜瑾承咳嗽了一声,从屋里出来。
肖时衍抬头看着楼上俯视的杜瑾承,露出一抹嘲讽。
杜瑾承虽然居高临下,却觉得站在下面的肖时衍,反而在嘲讽,在俯视他。
这让杜瑾承有些生气。
肖时衍不等他多说,又说道:“且这个平安扣,是我自己打工赚钱和别人换的。
杜建阳上来就抢东西,还给我摔碎了。
杜家就是这样恃强凌弱的?
杜先生,我想你单位的领导,不会想知道这个事情的吧?”
杜瑾承十分生气,这人连名带姓的叫,又叫自己杜先生。
这是想要一刀两断?
不过肖时衍此时己经是光脚的,不怕他们这些穿鞋的。
杜瑾承也不想闹起来,甚至他都不敢让邻居们听到。
否则刚才就不会出来了。
他要脸面,要名声的。
“时衍。”
杜瑾承“温和”的喊了一声,好像还带着点关心的说道:“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父子,你就如此决绝?”
杜瑾承还想着,如果可以,可以给肖时衍报名下乡。
也能博一个好名声。
主动下乡啊。
没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