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泽。
“嗡!”
血线骤然收紧,如无数把最精密的手术刀划过博士的手臂。
刹那间,他的血肉如被精确切割的豆腐块,整齐地剥落,化作无数的立方体散落在地,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碎裂的实验台和地上的电路板。
“我的血线里混了咒毒。”沃尔特微笑,声音温柔如问候旧友,“滋味如何?”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野兽般嘶吼。
咒毒在血管里沸腾的感觉,比改造手术更痛十倍。
他的骨骼再次延伸,新生出的绿色巨臂撕裂皮肤,肌肉贲张如虬结的铁链。
天花板在他又一次的膨胀之下轰然崩塌,坍塌的金属支架砸落,却在即将触及沃尔特的瞬间被无形的丝线切分,碎块如同被定格般悬浮在半空。
“吼!”
博士最后的理智被疼痛与愤怒彻底吞噬,他不再言语,只剩下野兽般的咆哮,巨大的身形撞穿墙壁,如失控的战车冲向沃尔特。
然而,在这封闭的金属牢笼里,他早己成为困兽。
沃尔特则如同斗兽场中的驯兽师一般在基地中跳起了死亡的圆舞曲。
血线在他周身盘绕,划出一道道妖艳的轨迹,博士的每一次冲锋,都被无形的丝线所拉扯...
如同撞入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便被束缚得越紧。
一舞终了,当银发的管家踏着碎裂的玻璃跃起,旋身落地时...他的右手优雅地划过胸口,轻轻一收。
“噗嗤!”
博士庞大的身躯骤然僵住。
下一秒,他的皮肤浮现出无数血线,仿佛被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而后分解。
肉体在刹那间化作无数血红立方,如暴雨般坠落在地,唯有头颅尚保持完整。
在死亡前的最后一瞬,博士的眼中仍有不甘的愤怒,可他的视线己无法聚焦,瞳孔渐渐涣散。
沃尔特背对着这堆血肉尸块,微微欠身,仿佛谢幕。
“退场之时,该鞠躬的。”
他抬眼,望向监控,眼底是温和的笑意。
“少爷,您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