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把小号的凿子和一把木锤递给王小牛:“你来试试。照着我画的线,把这个卯眼凿出来。记住,哥教你的心法,心要静,手要稳,每一锤的力道,都要均匀地传到凿子尖上。”
“好的,哥!”王小牛郑重地点了点头,学着哥哥的样子,扎稳马步,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尝试。
“梆!”第一锤下去,力气用大了,凿子陷得太深。
“梆!”第二锤,又太轻,只在木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
王小牛有些着急,小脸憋得通红。
“别急。”王小虎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他,“用心去感受木头的纹理,它会告诉你该用多大的力气。把你的力量,想象成一股水流,平稳地流过去,而不是一块石头砸下去。”
王小虎的话,仿佛带着一股奇特的安抚力量。王小牛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哥哥刚才的动作和气息,再次睁开眼时,眼神己经平静了许多。
“梆…梆…梆……”渐渐地,他找到了感觉,动作变得越来越流畅,凿击声也从杂乱无章,变得富有节奏。
傍晚时分,当中院的刘海中家,准时传来阵阵被饿出来的、“凄惨”无比的哭声时,王小虎家的第一张书桌腿,己经在王小牛的手中,成功地组装了起来。
那混合着几个孩子哭闹的声音,自然也毫无阻碍地传到了五十号院。
王小虎停下手里的活,朝斜对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轻轻一扫,刘海中家里那场荒诞滑稽的“表演”,以及刘海中本人那点沾沾自喜的小九九,瞬间就被他看了个通透。
一股由“虚荣”、“愚蠢”、“算计”和孩子们“委屈”、“饥饿”混合而成的复杂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浩浩荡荡地朝着五十号院涌来,被院子上空无形的灵草空间尽数吸收。
灵草空间里,那片刚刚开垦出来的药田中央,一株被王小虎重点关照的百年人参嫩芽,顶端的绿叶似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往上舒展了一丝。
“呵,这刘同志,还真是个人才啊。”王小虎忍不住在心里乐了。
这种为了虚名,宁可让老婆孩子跟着挨饿演戏的人,其思想的贫瘠和行为的愚蠢,简首是最好的“情绪肥料”。他摇了摇头,懒得再理会。
他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对着同样听见哭声,脸上露出不解神情的弟妹俩说:“走,歇一会儿,咱们也该做饭吃饭了。外面哭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哥,今天吃什么好吃的?”王小花一听到“吃饭”两个字,眼睛立刻亮了,小手揉着肚子,把隔壁的哭声抛到了九霄云外。
王小虎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豪气地说道:“今天,哥给你们做一道硬菜,红烧排骨!”
说着,他心念一动,从灵草空间里取出了一大扇肥瘦相间、带着莹润光泽的灵玉猪排骨,还有几根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水灵灵的大葱和一整块鲜嫩的生姜。
厨房里,王小虎手起刀落,将排骨剁成大小均匀的块状。烧水,焯烫,撇去浮沫。另起一口大锅,锅烧热,倒油,放入几块冰糖,用小火慢慢地炒出漂亮的枣红色糖色。
“滋啦——”
焯好水的排骨下锅,瞬间激起一片浓郁的香气。王小虎手腕翻飞,让每一块排骨都均匀地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色。接着,葱段、姜片、八角、香叶一股脑儿地下锅爆香,再淋上一大勺酱油,整个厨房瞬间被一股咸甜交织的霸道香气所占领。
倒入滚烫的开水,没过排骨,盖上锅盖,转为小火,开始咕嘟咕嘟地慢炖。
九十五号院里,阎埠贵家正围着一盆清汤寡水的咸菜汤,就着两个黑乎乎的棒子面饼子,吃得愁眉苦脸;刘海中家,则只有孩子们此起彼伏的、饥饿的哭嚎。
而五十号院的厨房里,肉香西溢,温暖的灶火映着兄妹三人满足而期待的笑脸。
这,就是王小虎想要的生活。一种建立在绝对实力之上,任凭外界风雨飘摇,我自安享人间烟火的踏实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