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着一盘黑乎乎、小得可怜的棒子面饼子,和一大盆几乎能照出人影儿的咸菜汤,汤里孤零零地飘着几片菜叶子。
阎埠贵率先拿起一块饼子,当着敞开的屋门,故意用很大的力气,使劲地掰成两半,然后看着手里的半块饼子,长长地、饱含感情地、确保院里几个方向都能听见似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像做贼一样,偷偷地观察着院里的动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刘海中家今天好像没动静,许富贵家门窗紧闭,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嗯,我这第一声叹息,效果应该不错,至少能给不少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关于“阎家很穷”的印象。
这场戏,开头开得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