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屋里的方桌上洒下几块明亮的光斑。¨捖\本′鰰,戦/ \追*罪_芯_蟑^洁?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甜香,那是刚刚下肚的蜂蜜牛奶和松软烙饼留下的余味。
兄妹三人围坐在桌旁,一个个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
王小花的小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嘴角边上还沾着一圈没擦干净的奶渍,像只偷吃了蜜的小奶猫。她晃荡着两条小短腿,觉得今天这顿早饭,比过年还丰盛,甜到了心坎里。
王小牛还是一副沉稳的小大人模样,腰板挺得笔直,但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不自觉翘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惬意和满足。他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充满了力气。
王小虎看着弟妹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就像被一整个春天的温水泡过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舒坦。
穿越过来这么久,从最初在破庙里啃观音土,到山洞里第一次吃到烤肉,再到现在,住在这四九城属于自己的院子里,吃喝不愁,甚至还能品尝到蜂蜜这种在这个年代堪称“奢侈品”的东西。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踏实。
这种亲手一砖一瓦,为弟妹建立起一个真正“家”的感觉,比前世在写字楼里熬夜加班,赚再多钱都让他有成就感。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他擦了擦嘴,目光越过弟妹,落在了堂屋墙角边上。
那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五个半人高的麻袋,袋子鼓鼓囊囊,里面装的,正是前些天在灵草空间里收获的“金麦”。
那些麦粒,每一颗都比寻常的麦子要大上一圈,色泽金黄,颗粒饱满得像是要爆开一样,阳光一照,反射着喜人的光泽。
王小虎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粮食,这是他们兄妹三人未来生活最厚实的底气,是彻底告别饥饿的保障。
有了麦子,就意味着离真正的主食自由不远了。
白面馒头、大肉包子、雪白的手擀面条、酥脆的油条……
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些名字,王小虎就觉得自己的口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了。
“哥,你在看什么呀?看得那么出神。-q+s\b!r,e¢a¨d,.¢c/o+m·”
王小花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顺着王小虎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几个灰扑扑的麻袋,好奇地眨了眨大眼睛。
王小虎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伸出手,揉了揉王小花毛茸茸的小脑袋,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问道:“小花,想不想吃那种白白胖胖,暄软得像云彩,一咬开,满嘴都是肉油的大包子?”
“肉包子?”
这三个字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王小花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像两颗被泉水洗过的黑葡萄,闪着渴望的光。
她的小脑袋像是装了弹簧一样,用力地点个不停,口水都快从嘴角流下来了,含糊不清地喊着:“想!想!做梦都想!”
旁边一直很安静的王小牛,也忍不住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同样的渴望。
虽然跟着哥哥,现在几乎顿顿有肉吃,但“包子”这个词,对他们来说,依然是遥远记忆里的一种传说。那是以前在村子里,只有逢年过节,大户人家灶房里才会飘出的香味,是他们这些穷孩子连想都不敢想的稀罕物。
王小虎看着他们俩这副馋猫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吃包子,光有麦子还不行。”他抬起下巴,指了指墙角的麻袋,“这些麦子,得先想办法把它变成面粉才行。”
“面粉?”王小花歪着小脑袋,一脸的茫然。这个词对她来说,和天书没什么区别。
王小牛也皱起了小眉头,显然也不懂。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粮食就是粮食,煮熟了就能吃,怎么还要“变”一下?
王小虎心里了然。这个年代的孩子,尤其是他们这种从饥荒里挣扎求生过来的,哪里知道粮食是怎么从田地一步步走上餐桌的。他们只知道饿肚子和找吃的,过程是什么,他们不关心,也没机会关心。
他决定要耐心地教他们。这不仅是常识,也是让他们真正融入安稳生活的第一步。
“面粉,就是把这麦子粒,”王小虎从桌上的一个小碟子里捏起一颗金麦,放在指尖,“用东西把它磨成很细很细的粉末,白色的,软软的,抓在手里滑溜溜的。^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那就是面粉。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