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出来,就跟在王小虎心里扎了根似的,再也挥之不去。′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他向来是想到就做的人,尤其是在这片完全属于自己的灵草空间里,更是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那酒糟还剩下大半盆,试试就试试!
王小虎端起那个装着金黄酒糟的木盆,大步流星地就朝不远处的鸡舍走了过去。
“咯咯哒!咯咯哒!咯咯!”
鸡舍里的鸡群,早就被猪圈那边飘来的酒糟香气给勾得心痒难耐了。
说起这群鸡,王小虎心里还有点感慨。几个月前,它们还只是何雨柱顺手送来的几只蔫头耷脑、眼看就要活不成的病鸡崽。没想到进了这灵草空间,天天喝的是灵泉水,吃的是拌了灵植碎末的食料,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病全好了。
在这灵气充裕的环境里,它们长得飞快,羽毛油光水滑,体格也比外头的鸡大了不止一圈。几只母鸡更是争气,没多久就开始下蛋,如今已经孵化出了一窝小鸡,整个鸡群的数量发展到了十几只,组成了一个热闹的小家庭。
此刻,这些被灵气滋养得极有灵性的家伙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黑豆似的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这边瞅,要不是有栅栏拦着,怕是早就冲过去跟那几头猪抢食了。
一见王小虎端着那“香喷喷”的木盆朝自己走来,整个鸡群瞬间就炸了锅。
“喔喔喔!”一只体格最健壮、鸡冠子红得像要滴血的大公鸡,扑扇着翅膀跳上栅栏,扯着嗓子就高声鸣叫起来,那架势,活像是在迎接凯旋的将军。
其余的鸡也跟着骚动起来,呼啦一下全围到了鸡舍门口,一双双黑豆小眼死死盯着王小虎手里的木盆,那股子渴望劲儿,就差没直接把木盆给啄穿了。
“别急,都有份,一个个抢什么抢。”
王小虎看着这群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小家伙,被逗得直乐。他走到喂鸡用的那个长条石槽边,也不小气,直接用手抓了满满两大把金黄的酒糟,均匀地撒了进去。
酒糟一入槽,鸡群就彻底疯了。
跟猪那种闷头猛吃的憨厚劲儿完全不一样,鸡抢食的场面,那叫一个真正的“鸡飞狗跳”。
十几只鸡一拥而上,瞬间就把个长石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个下脚的缝都找不到。它们脖子伸得老长,尖嘴跟高速运转的缝纫机似的,对着石槽里的酒糟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的猛啄。
“咯咯!滚开!”
“咕咕!这是我的!”
为了抢占一个有利地形,几只体格壮硕的大公鸡互相扑扇着翅膀,用硬邦邦的胸脯子玩命地往里挤,嘴里还“咯咯咯”地叫骂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热闹得不行。
王小虎也不管它们,就这么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看乐子。
他心里还真挺好奇,这蕴含着灵气和酒劲的酒糟,对鸡和对猪,效果到底会有什么不一样。毕竟,一个是哺乳动物,一个是禽类,身体构造差远了。
鸡群的战斗力确实不是盖的,那点酒糟在它们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眨眼的功夫,石槽里就被啄得干干净净,锃光瓦亮。^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有几只眼尖的母鸡,甚至把脑袋伸进石缝里,把卡在里面的最后一点碎末都给仔仔细细地掏了出来,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吃饱喝足,鸡群总算恢复了秩序,心满意足地各自散开。有的挺着肚子在院里踱步,有的用嘴梳理着自己油光锃亮的羽毛,一副惬意享受的模样。
王小虎的眼神,则像探照灯一样,牢牢锁定在其中一只吃得最多、刚才抢食也最凶的那只鸡冠子最红的大公鸡身上。
他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果然,也就一分来钟的功夫,那只刚才还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身子毫无征兆地晃了两下,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紧接着,它走路开始不对劲了。
它迈开爪子,想走一条直线,结果身子跟不听使唤似的,东倒一下,西歪一下,硬生生走出了一个标准的“z”字形,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周围的鸡都看傻了,一个个歪着脑袋,用它们那不太灵光的脑子瞅着自己的老大,完全不明白它这是抽了什么风。
那“醉鸡”似乎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周围小弟的挑衅,它晃晃悠悠地强行稳住身形,脖子猛地一梗,梗得青筋都冒了出来,张开嘴就想来一声高亢嘹亮、足以划破长空的晨鸣,来彰显自己的王者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