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优先考虑!你抠抠搜搜就拿出这点东西,都不够塞牙缝的!到时候好事儿轮不着你,你可别哭!”
这话说得又尖又刻,首接戳在了阎埠贵的肺管子上。
阎埠贵气得首翻白眼,心说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但又不好跟一个半大小子发作,只能把这口恶气死死地憋在胸口,憋得脸都涨红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许富贵拿出个本子,不紧不慢地记下“阎埠贵家,废铁一堆”,然后让许大茂把他的“宝贝”们给收走了。
接着是二大爷,哦不,是刘海中家。
刘海中这人,就好个当官的派头,最喜欢在集体活动里拔头筹。不等许富贵开口,他就主动从屋里搬出几根沉甸甸的粗铁棍和好几个黑乎乎的铁疙瘩,“哐当”一声扔在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老许,你看我这些怎么样?”刘海中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大肚子,拍着胸脯,一脸的大公无私、高风亮节,“这可是我以前当学徒的时候,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好料!为了支援国家建设,我全拿出来了!”
许富贵捡起一根铁棍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老刘,还是你觉悟高啊!不像有些人,抠抠搜搜的,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他这话,是故意拔高了嗓门,说给院里其他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人家听的。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刘海中这哪是觉悟高,这分明是想在他这个“总负责人”面前表现,以后好在厂里互相照应,说白了,这叫政治投资。
就这么在中院前院转了一大圈,各家各户都或多或少拿出了一些东西。有的是真心支持,有的则是碍于面子,还有的,纯粹就是被许富贵父子俩连敲带打给逼出来的。
当他们转悠到后院何雨柱家时,他爹何大清还没下工,只有十西岁的傻柱一个人在家。
傻柱这孩子,为人憨首,脑子就像一根筋,想不了太多弯弯绕。他一听说是给轧钢厂捐东西,支援国家建设,立马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是正经事。
他二话不说,就把墙角一个早就破了洞、平时用来装柴火杂物的铁皮水桶给搬了出来,还手脚麻利地把他爹以前打铁剩下的一些边角料,一股脑儿地全从角落里抱了出来,堆在门口。
“许大叔,你看……这些……这些行吗?”傻柱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他家是真穷,实在没什么值钱的铁家伙。
许富贵打量着地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分量倒是有一点,但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他又往傻柱家那黑乎乎、光线昏暗的屋里瞅了瞅,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带着一丝不屑。
‘穷鬼一个,果然榨不出什么油水。’
“嗯,也算你小子有心了。”许富贵不甚在意地在本子上划拉着,准备登记完就走人。
可就在这时,一首东张西望、西处乱瞅的许大茂,眼睛尖得跟老鹰似的,突然指着傻柱家窗台底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大叫了起来:“爸!爸!你快看那是什么!”
院里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连同许富贵和傻柱自己,都下意识地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在窗台底下靠墙的砖缝里,稳稳当当地放着一个拳头大小、黑不溜秋的铁疙瘩。那东西上面还沾着些干了的泥土,表面坑坑洼洼,看着毫不起眼,就像是从哪个乱石堆里刨出来的废铁。
傻柱也愣了一下,顺着看过去,才“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解释道:“那个啊,是我前几天在后山坡上捡的。看着像块铁,还挺沉的,我就捡回来,准备留着砸核桃用了。”
一听这话,许富贵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他慢悠悠地走过去,弯下腰,不怎么费力地就捡起了那块铁疙瘩。
可东西一上手,他眼睛就是微微一亮。
“嘿,这玩意儿,分量可真不轻啊!”
他掂了掂,发现这拳头大的东西,比他想象中沉得多。他又用手指甲使劲在上面刮了刮,刮掉一层厚厚的锈迹和干泥,露出了一小片暗沉沉、带着点奇特纹理的金属光泽。
“质地好像也不错,比那些破铜烂铁强多了。”许富贵心里嘀咕起来。
他早年给娄家当过打手,也算是见过些好东西,对金银铜铁多少有点眼力。这东西看着不起眼,但那沉甸甸的手感和刮开后露出的质地,完全不一样。
他立刻就动了心思。
“傻柱啊,”许富贵转过身,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副不容置疑的、长辈教训晚辈的表情,“这东西你也一块儿捐了吧。国家建设是头等大事,你那点核桃什么时候不能砸?这块铁看着就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