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嘴里,却没有发出一丝求饶,只有如同母狼般凶狠的、恶毒的咒骂。¢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南人的娼妓!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种,就给我一把刀!”
顾三娘站在她的面前,手中握着那把烙铁。
她的表情,比这地牢的石头还要冰冷。
从一个任人宰割的“两脚羊”,到一个冷酷的情报头子,她失去的,是所有不必要的怜悯。
她知道,谷主说的没错。
对付这种被信仰洗脑的狂热者,单纯的疼痛,只会让她更加坚定。
“骨头很硬。”
顾三娘在心中做出了判断。
“和那些山匪、官兵完全不同。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仇恨和信仰。看来,必须请谷主亲自出马了。”
她丢下烙铁,转身离开了地牢。
耶律敏以为她怕了,发出了得意的、嘶哑的笑声。
但很快,她的笑声,就凝固在了脸上。
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人,在一队亲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洁净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常服,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的笑容。
他,就是这座山谷的主人——李存义。
他挥了挥手,屏退了左右,包括顾三娘。
然后,他搬来一张椅子,悠闲地坐在了耶律敏的面前,就像一个来邻居家串门的闲人。
“听说,你很能打?”
李存义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充满磁性的、玩味地调侃。
耶律敏警惕地盯着他,不发一言。
李存义也不在意,他站起身,走到耶律敏的面前,伸出一只手,用马鞭,轻轻地抬起了她那沾满血污和灰尘的下巴。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审视。
“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蛋。”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商人,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
“你们契丹女人,皮肤就是比我们南人粗糙,风吹日晒的,像老树皮。不过……”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结实的大腿上。
“身子骨倒是结实,是个能生养的好材料。”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耶律敏的脑海中炸响。
她不怕死,不怕酷刑。
作为长生天的雄鹰,战死沙场是荣耀。
但她最恐惧的,是被剥夺战士的身份,沦为敌人胯下的玩物,和生育牛羊一样的、卑贱的生育工具!
这个男人,没有问她任何关于军情、战略的问题。
他用最轻佻的语言,最羞辱的姿态,彻底否定了她作为“战士”的一切!
“你……你这个魔鬼!你敢!”
耶律敏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的颤抖。
“我有什么不敢的?”
李存义笑了,笑容纯真得像个孩子,说出的话却恶毒得如同魔鬼。
“等仗打完了,就把你洗干净,赏给王大锤当个小妾。他那身板,你这身子骨,应该能生一窝活蹦乱跳的小崽子。”
“到时候,让你们的孩子,从小就学习我们汉人的文化,读孔孟之书,然后……再去打你们契丹!”
“不!!!”
耶律敏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挣扎着,铁链被她撞得“哗啦”作响。
“杀了我!你有种就杀了我!我不是牲口!”
“别急。”
李存义收起笑容,眼神变得深邃。
他知道,火候到了。
恰在此时,一名亲卫走了进来,递上了一份刚刚从实验室送来的报告。
李存义接过报告,当着耶律敏的面,缓缓展开。
那是一张莎草纸,上面画着她看不懂,但又感觉无比熟悉的骨骼图和内脏图。
“你的名字,叫耶律敏,对吧?”
李存义用一种平淡的、如同宣读判决般的语气开口了。
“你们所谓的‘饕餮’,并非天神造物,而是通过长期口服一种混有‘血芝’的药物,强行催化骨骼和肌肉异变的人造怪物。”
耶律敏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血芝!
这是大萨满的不传之秘!他怎么会知道!
李存义没有理会她的震惊,继续平淡地念着。
“这种改造,代价极大。它会导致心脏不可逆的纤维化,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