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废了。"

他转过身，对顾三娘下令。

"把她带下去，交给'生化研究室'。"

"告诉他们，我要一份最详细的生理报告，包括基因序列、抗病毒能力、肌肉纤维强度等等。"

"另外，告诉她，她的那些同伴，现在应该己经被做成了……午餐肉罐头。"

"什么？！"

耶律敏脸上的骄傲和疯狂，终于第一次，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所取代。

生化研究室？午餐肉罐头？

这些词汇，她一个都听不懂，但她能从李存义那冰冷的眼神中，读出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你……你这个魔鬼！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勇士！"她开始疯狂地挣扎。

李存义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中，再无一丝调侃，只剩下神祇般的漠然。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

"文明人，和食物。"

"欢迎来到，文明世界。"

房门，重重关上。

门外，顾三娘看着李存义，眼神复杂。

"谷主，您刚才……是故意在逗她？"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存义如此"轻浮"的一面。

李存义重新点上一根烟，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懒散。

"你不懂，三娘。"

他吐出一个烟圈，悠悠地说道。

"对付有些烈马，你得先让她知道，你不仅比她强，还比她……更不讲道理。"

"不过话说回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顾三-娘那曲线惊人的身材，嘿嘿一笑， "比起这种野马，我还是更喜欢你这种……懂事的家猫。"

顾三娘的脸，罕见地红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冰冷。

"谷主，我们真正的敌人来了。"她的语气，无比凝重。

"是啊。"

李存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望向了遥远的北方。

"一群还没开化的野兽，也想染指我的牧场？"

"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

"什么叫……工业化的屠宰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