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快步赶上了王栋。¢精,武′暁`税·枉, *吾?错?内*容,
“王栋,等等!”
“三大爷……不对,现在是一大爷了,说吧。”
“我看你屋里还有块猪头肉,转给我呗。我想摆两桌酒。”
这两天没开荤,老阎也没去刘海柱(王栋)那儿拿货,买不到肉了。
“办酒?行,卖你!”
“多少钱?”
“十块。”
“太贵了。”
王栋挑了挑眉,“嫌贵?十块不行,八块。八块不行,六块。六块不行,西块。西块不行,一块。你得还价,你还敢再还?”
“八块!”
“成交!”
阎埠贵愣住了。
我的天,哪有这样坑人的?
“不是,我这才刚开始砍价,还没砍到底呢。”
“开什么玩笑,我卖东西凭什么要等你砍到底?”
【阎埠贵贡献了200点反派值!】
真是的。
被多收了几块钱。
心里太不是滋味了。
想要钱真是让人心痛得无法呼吸。
“……晚上我请客,你必须得来。”
都当上大爷了,要是没点表示,
那阎埠贵的这个通知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不去,你家那么小气,还收礼金。老阎,这事你可办得不地道。你才刚当上一大爷,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开始收礼金了?”
“这合适吗?这让王主任怎么看,让大伙儿怎么看?所以呀,我建议你,不仅别收礼金,还得把菜给升级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
阎埠贵觉得这话确实在理。
可等酒席结束后,他一合计,又赔了不少钱。
整个阎家都沉浸在忧愁之中,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今晚,阎埠贵还是狠狠心,决定大出血一回。
本来老阎家请客,根本没人想来。
但一听不用给礼金,气氛立马就不一样了。
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一下子就占了大半张桌子。
目的:吃不完带回家,全家共享。
前贰大妈拿着搪瓷杯和两个儿子,占了剩下的小半张桌子。
目的:给刘海出口气,狠狠地吃上一顿。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说准备两桌可不是客气,是真的就准备了两桌。
但现在这情况,他至少得摆个五六桌才能撑得住场面。
【阎埠贵又贡献了300点反派值!】
王栋你这个家伙!
你让我别收礼金就算了。?k!a^n+s!h`u~d·i/.·c¢o?m′
可为什么,整个院子都传遍了?
主厨还是傻柱,这家伙的嘴还是那么损。
“哎,阎老西,你这大爷当得比以前差远了。请客吃饭,总不能让大家喝西北风吧?”
许大茂和易中海这两个新晋的贰大爷、三大爷,正等着看大爷的笑话呢。
阎埠贵咬了咬牙,让阎解成和阎解放再去买点菜。
……
晚上,前院热闹非凡。
不用送礼金的宴席,谁不想来占点便宜?
人来人往,黑压压的一片,能来的都来了。
甚至有的人还带着孩子和锅碗瓢盆……
当然!
王栋是个例外。老阎家的饭菜他根本看不上眼。
以前他是花老王的抚恤金,
大家都说他乱花钱。
但那也算是正常。
不过早晚也得花光。
现在——
王栋当上食堂副主任又成了新的借口。
虽然还没正式公布,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反正他工资高,吃喝不愁。
尽管花钱如流水,我心里却有底。
晚饭虽然简简单单,但味道肯定比老阎家的宴席好得多。
中午炖的兔子汤还剩一半,我又煎了条带鱼,打了个鸡蛋。
吃完饭,我无聊地躺在床上,边喝酒边看书,家里那几本书里有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突然,秦淮茹偷偷溜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碗,“王栋,我把碗还给你。”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吃宴席了吗?怎么跑来还碗了?”
“因为你这儿的吃的更好。”
“哟,又想蹭吃蹭喝呀。”
秦淮茹突然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