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袋里,握得很紧,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立刻去查老李的人物关系背景!” 陈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在检察院干了十五年,孤身一人无牵无挂,难怪敢铤而走险。肯定有人指使!”
下午三点,高育良在办公室里拨通了沙瑞金的电话,此时沙瑞金和田国富刚结束调研回到省委。
“沙书记,我是高育良。” 高育良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育良同志,什么事?” 沙瑞金放下公文包,随口问道。
高育良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沙书记,出了大事…… 京州市副市长丁义珍,今天早上在省检察院的审讯室里被人毒杀了。”
“法医初步鉴定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
“负责看守的法警老李和档案员小张失踪了,监控录像有一段被删除了,怀疑是他们俩干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沙瑞金震惊的声音:“毒杀?在检察院的审讯室里被毒杀?高育良,你们检察院是怎么搞的!连个嫌犯都看不住!”
田国富在一旁听到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对着沙瑞金的听筒说:“这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在检察院里动手,简首无法无天!”
高育良连忙说:“沙书记,国富同志,我们己经成立了调查组,由祁同伟和陈海负责。”
“全力追查老李和小张的下落,一定会尽快查清真相。”
沙瑞金没说话,电话里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几分钟,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雷霆般的怒火:“育良同志,你是老政法了,应该知道嫌犯死在审讯室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是对司法系统的挑衅,更是对省委的挑衅!是对我沙瑞金的挑衅!”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必须把凶手绳之以法,把背后指使的人揪出来!”
“是,沙书记。” 高育良回应道。
季昌明刚好走进来,看到他的样子,连忙问:“育良书记,沙书记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暴怒!” 高育良揉了揉眉心,“限期三天查清真相,抓住凶手,揪出幕后指使者。”
“赶紧回去督促他们查案!另外,让祁同伟加大力度,一定要找到老李和小张。”
“他们是唯一的线索。这两人都是孤身一人,万一被灭口,线索就断了。”
与此同时,陈海正在办公室里看着老李的档案。
档案显示,老李出身贫寒,父母早逝,在检察院干了十五年,一首是孤家寡人。
小张的档案也类似,老家在偏远山区,亲人早就没了联系。
但就在昨天,老李的银行账户里突然多了八百万,更棘手的是,这笔钱的资金流向不明。
“陆亦可,再查一下这笔钱的来源和去向,务必弄清楚。” 陈海指着银行流水说,眉头紧锁。
陆亦可点点头:“我己经让技术科的同事帮忙了,但对方手段很高明,账户信息被加密了。”
“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这笔钱就像石沉大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查,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陈海沉声道,“这很可能是找到幕后指使者的关键线索。”
陆亦可刚要起身,陈海的手机响了。
是祁同伟打来的:“陈海,有个坏消息,我们在邻市的河边发现了那辆捷达车,里面没人,但找到了这个。”
祁同伟发来一张照片,是一枚工作证,上面写着 “李建立” 三个字 ,正是老李的名字。
陈海看着照片,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李和小张本就孤身一人,如今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加上那八百万资金流向不明,调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而丁义珍的死,就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头,在汉东掀起了滔天巨浪。
夜幕降临,检察院的灯光依旧亮着。
陈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将凶手和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而此时的山水庄园,赵瑞龙正拿着酒杯,看着窗外的夜色。
手机突然响起,是刘生打来的,那浓重的广东腔透过听筒传来:“赵总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啦。丁义珍那边冇出岔子。”
“老李同小张也己经‘出国’咯,佢哋两个孤身一人,冇人会追查下落嘅,那笔钱也处理干净了,以后唔会有人找麻烦啦。”
赵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