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一幅壮丽的卫国画卷。
南疆的月光透过军帐的帆布,在祁振戎刚授衔的肩章上投下细碎的银斑。
他握着钢笔的手悬在信纸上方许久,笔尖洇出的墨点晕染成深色的圆,终于落下第一行字:
同伟吾儿:
当你收到这封信时,父亲己佩戴上少将军衔,站在军长的位置上。
阅兵那日,司令员念出任命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阳光照在崭新的肩章上,烫得人眼眶发酸。
你知道吗?如今父亲做到了,但这份荣耀,本就该属于我们祁家两代人。
关于 “上辈子的悲剧”,父亲每每想起都如鲠在喉。
那时的无力与悔恨,这些年像块巨石压在心头。
但现在不同了,父亲有了更多力量,也有了更多责任。
你放心,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助你进入更高的平台施展抱负,绝不会让上辈子的遗憾重演。
你只管大步向前,祁家的脊梁,永远不会弯。
替我向你母亲问好,告诉她别再偷偷抹泪,我这副老骨头硬着呢。
等战事稍歇,父亲就回家看看。
父 祁振戎
于南疆驻地
信纸被反复摩挲出褶皱,祁振戎将它折成方块,塞进贴着 “家书” 标签的铁皮盒。
铁皮盒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照片,是二全家在祁家村老槐树下的合影。
帐篷外传来哨兵换岗的脚步声,他伸手抚过肩章,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