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的低喊破碎而可怜,可是他却没有一刻停歇。\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她一下子就被他顶上高峰,小嘴释放出最高亢的吟叫。
「好棒!妳也喜欢的,嗯?」他的喘息粗重,嘴唇啄过她脸颈上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挑逗又像是鼓励。
她的手被他用一只手紧紧扣在头顶,晃动的双乳被他的另一只手邪佞狎弄,刚刚历经高潮正敏感虚弱的身体更是被迫随着他的抽撤剧烈摇摆,这时候她已经清楚感觉到男人的力气是那么样的可怕。
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霸道,皮肤拍打着皮肤的声响充斥着耳膜,令她头晕目眩,兽般的低吼跟娇弱的呜咽一下子就响彻整个房间。
她无助地感觉到他掌控了她的一切,包括身体包括灵魂,更令她惊恐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厌恶受制于这个男人。
「喔!我快到了!」他喘息着,表情掺杂着痛苦跟欢愉。
就在几个剧烈的顶撞之后,他终于放开所有对她的箝制跟挑逗,呼吸紊乱地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x`i¨a?o*s¨h,u.o¢y+e¢.~c-o-m.
他们不约而同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他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开,翻身躺在她的身边,然后伸手一揽,从背后将她揽入怀抱里。
「感觉怎么样?」他的亲吻点点落在她香汗淋漓的肩头上,让她浑身肌肤又一次布满诱人的粉红。
他们紧密依偎着,就像一对爱侣一样。可是他们并不是。
想到这里,梁苹珊的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期待。
「我一直很想知道,妳这么辛苦是想买什么吗?」
她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没什么,我只是想帮家里。」或许是肉体上的亲密,她没多加思考就把从来没跟别人说过的这些事情都告诉了他。
「不如我帮妳?」
「什么?」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拜托,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我听到今天那个人在树下跟妳说的话。」
「然后?」
「妳没有立刻拒绝他。」他的声音在她听来冷了一些,又粗嗄了一点。,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阙铠到底是怎么看她的?
「妳要接受他,不如接受我。我保证以后妳什么都不用烦恼。」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然后落回她的肩膀咬了她一口。
不疼,可是她却好想哭。
「好吗?」他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明天再说吧……我想睡了。」她努力不让声音显得太虚弱。
「我……」
「我想睡了。」她的口气更强硬了一点。
「好吧。」他下床关了灯,然后很快又回到床上。
黑暗中,梁苹珊感觉到细碎的吻又一次落在肩头,带着令人瑟缩的热意,如同她吞不回去的眼泪。
一年后。梁山出版社
即将迎来立社一周年的梁苹珊满意地敲敲办公桌的桌面。
社里三个记者都已经如期交出周年庆专刊的专访,想着出刊后必然的惊人销售量,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满足。
这间出版社带给她的成就感是她所始料未及的,毕竟当初成立并非她所愿。
她当时只是想重振家里的书店而已,可是阙铠却说这样还不够,说什么还是要有赚钱,不然又会再倒闭。
她知道他说得有道理,所以没有阻止他自作主张成立这间出版社让她当老板,也对他用「阙」的英文拼音Que当作唯一出版物的名字不表示任何意见。
反正不论怎么样,她都得用上他的钱不是吗?用多用少有什么差别?
梁苹珊轻轻舒了口气,到现在她还是不明白自己那时候怎么没甩他两巴掌,然后潇洒离去?
或许是因为她太想帮助家里,又或者,是她太过震惊忘了该怎么反应。
她万万没想到激情过后会从他嘴里听到那些话,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脏是如何沉重地坠入无底深渊,而她对他产生的那一点暧昧情愫也一起葬送在谷底。
之后,她不由得开始害怕着她和他会变成所谓的包养关系,然而他的做法又再一次让她跌破眼镜。
她想都想不到他把出版社交给她的那一天,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阙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