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本来打算就逗逗人家,没想到赵五载真的当真了。·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诶,遇到像你这么热爱的也是很少了。”
赵五载引以为傲,“那当然了师傅,我从小闻着药香长大。这些东西已经刻在我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里了。”
“那师傅,我到时能把那本古籍传下去吗?还是当做我们师徒二人的秘密法宝?”
姜杳面对如此中二的话题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该用的时候用,不该用的时候咱别用,也别急着抢风头知道吗?”
不抢风头——这便是姜杳给赵五载上的第一节课。
“收到师傅!和我一起去照顾受伤的士兵们吧?”
姜杳摇头拒绝,“我手没个轻重,就帮你们炖炖药就行。”姜杳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
刚忙没一会,就听到有人来找赵五载。
“赵大夫,前线传来消息说是主帅受伤叫你速速待命。”
赵五载急忙结束手中的工作,拿起要用的药材就去营帐等着。
“师傅你跟我一起去吧?”被邀请的姜杳一脸疑问,“我?我去能干嘛?”
赵五载脚底都要生风了,“我要在谢凛的营帐外搭个煮药的灶,你看着我也放心。”
姜杳老老实实跟着赵五载跑到谢凛的营帐前等候。·s*h\u!y^o·u¨k¨a\n~.~c`o?m^
虽说做好了准备,但是当实实在在看到被人搀扶的谢凛还是着实吓了一跳。
“大夫,主帅受了剑伤。一开始主帅还跟没事人一样,后面越来越虚弱,我们怀疑是剑上有毒。”那人说着还把箭矢递给赵五载。
副帅在这场厮杀中也受了伤,被其他的大夫搀扶去包扎了。
姜杳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盯着床上的谢凛,此时的谢凛面色苍白,嘴唇还隐隐有些发紫。
“师傅?师傅?”赵五载唤醒已经发懵的姜杳,“师傅你要是害怕就去外面把你带来的满身清煮上,目前还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先喝满身清延缓毒性。”
“哦……哦好的,我这就就去。”
姜杳如梦初醒般走到帐外守好自己的一口灶。
一个先前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面前,要说心里没触动肯定是不可能的。
姜杳叹口气,仔细盯着砂锅里熬煮的药汤。
收拾好的副帅急匆匆赶来,看见门口熬药的姜杳就止步。
“姜小姐你怎么在门口熬药?”
姜杳看着眼前的副帅,虽说脸色比谢凛好多了,但是身上缠住的绷带也能展示伤口的严重。
“赵五载叫我在门口熬药,我也不习惯里面那个场面。~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副帅闻言也打消了进营帐的念头,“那我也不进去打扰了,现在进去也是添乱的。”
说完,他自顾自的走到灶台附近的地上坐下。
“匈奴的箭明显就是冲着主帅来的,可恶!他们还搞偷袭这一套!”
姜杳这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诶,当主帅的就是容易被盯上。”
副帅还问姜杳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被姜杳婉拒了。
“您可以去看看后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刚刚应该运回来许多受伤的士兵。”
陈阿四几人早就在医帐内帮忙了,这会确实是医帐中缺人手的时候。
副帅猛地站起身,“姜小姐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医帐帮忙。”
还没走出两步,就又回过头叮嘱姜杳。“要是主帅醒了记得告诉我啊姜小姐。”
姜杳点点头,“你放心吧,到时第一个通知你。”
副帅和谢凛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送走副帅,姜杳就看着煮的咕噜咕噜冒泡的药汤发呆。
“师傅?你再不拿走砂锅都要熬穿了。”
赵五载把里面的乱局收拾完走出营帐透透气,就看到姜杳在发呆。
姜杳赶忙看一眼砂锅,发现砂锅里面还有药汤,随即给了赵五载一拳头。
“师傅我这不是想着提醒你嘛……”赵五载做作的捂住刚刚被捶打的地方。
看着赵五载还有心情开玩笑的样子,姜杳道:“谢凛情况怎么样?”
赵五载随意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还行,挺常见的毒。幸好伤的不深,要不然坏死一整块都得剜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