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从伦敦跑到爱丁堡,然后再换一个名字低调一些,基本上就很难被找到。?k*s·y/x\s^w′.*c!o*m_
多恩的母亲与她情人的这种小手段无论是对于苏格兰场的警探,还是对于本土情报调查处的特工来说,都太过简单,甚至简单到有些拙劣的地步。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有些过于高级了,毕竟普通人可没有钱去换一套做工凑合的假证件,还在爱丁堡租一套豪华公寓。
于是在苏格兰场的警探与本土情报调查处的特工看来,能够做出这种事情,你们一定是条顿卧底!
再加之上面对于这两位的重视程度,探员们在逮捕了这两位之后,立刻就押送伦敦开始审讯。
按照本土情报调查处特工的经验,间谍这种东西就象是蟑螂一样,在你发现一只的时候,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有了一窝。
所以这两个条顿间谍肯定还有同伙,于是在将这两位按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之后,探员们立刻开始询问两位“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砖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伦敦潜伏的,上线是谁,下线有哪些,都是怎么接头的?说!都说出来我们大家都能够轻松些。”
面对苏格兰场警探与本土情报调查处特工的询问,多恩的母亲与她的情人,虽然被吓得面无血色,但是也一再坚持自己的无辜。
“探长!探长!你们抓错人啦!我真不是条顿间谍,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离开伦敦,我连条顿人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是间谍啊!探长你们搞错啦!”
不过嘴硬的家伙他们都见得多了,在这两位“别打!别打!你们真抓错人了!我真不是条顿间谍!不信你们去伦敦东区问啊!就白城堡附近很多人都认识我!”的喊声中。
苏格兰场的警探冷冷一笑“哼,住白城堡附近的街区是吧?你们的上级就是你们的房东对吧,隐藏的还挺好,但是这点小手段,对于我们来说是没用的,他现在就在你们隔壁!不招是吧,来人!上才艺!”
随着警探一声喊,苏格兰场的警探与本土情报调查处的特工们便开始给这二位展示布尼塔尼亚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手艺。
在才艺展现的环节,一名本土情报调查处的特工还不无感叹地表示“唉,你们真是赶上好时候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有些传统手艺都不让用,这种文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要不然个梨刑他们早就招了,唉我们布尼塔尼亚实在是太文明,太进步了!”
然后就在才艺展示到一半,这两位连自己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招出来的家伙已经开始承认“对对对,我就是条顿间谍,是我每天去泰晤士河口侦查舰队动向。”的时候,一名苏格兰场的警探拿着报纸冲了进来。微趣暁说王 更欣最哙
“搞错了,搞错了,伙计们,这三位真不是条顿间谍。”
一边说警探一边,向审讯室里的同僚们展示手中的报纸,还有来自上面的命令。
“是我们想多了,他们三个一个是卷了自己阵亡丈夫的抚恤,抛弃孩子带着情人跑路,一个是把那个可怜孩子赶到大街上,甚至不愿意送去济孤院,最后那个家伙不过是勾搭人妻而已,他们真不是条顿间谍。”
就在审讯室中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一名探员突然象是疯了一样,向那个勾搭人妻的家伙冲了过去“你特么怎么敢!怎么敢!”说话间,砂锅大的拳头就如同雨点般落在了那个家伙身上。
在被拉开时,这名探员还在挥舞着拳头的同时怒吼“我兄弟也在索姆河!我兄弟也在索姆河啊!”
这个漫长的夜晚刚刚开始没多久,苏格兰场便将一份报告,交到了战时新闻局。
很快战时新闻局又将这份报告稍微修改了一下之后,交给了各大报社。
“这篇报道,我要在明天的次版见到,你们懂我的意思?”
虽然此时距离报纸交稿与排版死线的时间所剩无几,但是战时新闻局的爷就是爷,编辑们不得不瞪着通红的眼睛,开始重新排版。
于是第二天一早,当乔打着哈欠来到军官餐厅时,乔刚走进餐厅,餐厅中的军官们纷纷起立鼓掌。
这种仿佛乔做出了昨晚空降日耳曼尼亚,剃掉了条顿皇帝那两撇胡子壮举般的待遇让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