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这么一辆吨位超重,尺寸超标,行动缓慢,自带违章建筑,发动机没有隔热,废气不能排出车外,油弹放置没有分离,逃生门未设计,乘员动线乱七八糟的坦克进行改造,是一件近乎有着无限可能的事情。*晓_说~C¨M^S. ,耕′薪′蕞¨哙`
毕竟这辆坦克的进步空间很大,乔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从何如下手。
然而就在乔准备先倒腾一下引擎部分,至少给这个象是壁炉一样,将整辆坦克内部烘烤的象是烤箱一样的坦克引擎加之一个防火墙,再想办法接上排气系统。
让这辆坦克至少在开动起来之后,更象是一辆坦克而不是特么的移动火葬场。
但是就乔这么有实用价值的改造,那些陆上战舰委员会与制造这些坦克的福克斯公司的驻军代表们,竟然不许。
这些工程师们先是抬出了自己的一串博士头衔,然后表示这些车辆都经过了我们完善的设计与测试,现在这个版本已经是尽善尽美,是帝国工程学的结晶。
你什么学历,上来就想对这种帝国的秘密武器进行改造,你有这个权力吗?
就算是退一万步说,我们允许你改造了,这要是改造坏了怎么办?
你能否负得起改造损坏了这辆坦克之后,可能对战争造成的不利影响,你是否能够负得起这个责任?
面对这种动辄就要让自己为战役失败负责的行为,乔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
行,你们狠,我先收集点材料,然后等到坦克出发的时候我再改,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比起这些工程师们不让自己动他们的设计,乔更加头疼的是自己的军官培训课程。
可能是当初乔所在的是工兵部队。
能够进入工兵部队服役的多少都算是一些手艺人,就算是那个家境不太好的臭小子,在工厂里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技术工人。
在社会地位上,都多少算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工兵部队的官兵关系都比较和谐,除了那个现在已经东一块西一块的连长,满脑子荣誉之外。
其馀人基本上都是以打工的心态在服役,属于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给活就干,没活就摸,摸到就是爽到,爽到就是赚到,只要活着就是胜利。
所以乔觉得,自己所在的工兵部队,应该是布尼塔尼亚军队管理的下限。′w¨o!d^e?b~o-o!k/s_._c_o/m*
和这么一群打工人在一起,怎么特么能够赶跑条顿人呢?
然而等到乔开始接受军官培训之后,乔发现原来自己所在的皇家工兵部队,已经算是布尼塔尼亚军队中最为和谐的部队。
原本按照乔对于军队的刻板印象,军队就是一个大家庭,军官虽然承担着管理责任是这个大家庭,但是遇到事情的时候军官会站出来顶在前面。
就象是特么切尔诺贝利时候的那位苏联将军一样“每人上去铲两下就下来,不要超过40秒!我和政委先上去,然后是共产党员,其他同志在后面跟着,注意安全。为了苏维埃祖国!”
然而乔所接受的军官培训却不是这样的,在乔所接受的培训中,对于士兵的管理基本上是‘管理他们,管教他们,训练他们,并审查他们的信件,如果可能的话,应该激发他们的爱与忠诚。’
乔觉得这话说的跟特么说了话似的,这种两嘴一张就要激发别人爱与忠诚的行为,和特么白嫖有什么区别。
况且这队伍里多少人都是被迫上阵,就象是乔自己都是被迫参军,就这还要激发爱与忠诚。
乔觉得自己,一个资本家,剥削剩馀价值,真遇到什么事情得上路灯那种,都知道要让工人把螺丝打的库库冒烟,得特么加钱,不说是给他们多少尊重吧,至少也得把他们当个人看。
怎么到了这部队里,情况还倒退了呢?
于是对于军官培训乔就开始左耳进右耳出,进而在课堂上开始睁着眼睛发呆,捂着脑袋小憩,去看自己的老朋友是怎么在另一个世界,怎么指挥步兵部队与装甲部队进行步坦协同在城区进行作战的。
乔觉得自己在梦里学到的都比军官培训里学到的东西要多不少,毕竟就光是挖战壕这一项,布尼塔尼亚人和那些克里格们就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