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甚至在距离上都还有一定的距离。
不过好在塞西尔是个好人,在得知了乔的困境之后,他愿意将自己的马借给乔。
不过代价是,乔必须要每天晚上给他说些前线的小故事。
作为同样才抵达前线没多久的乔有个屁的前线故事啊,这种时候自然是只能用自己朋友的故事稍加修改,作为我朋友的朋友,或者是我从一个老兵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塞西尔听。
也就是这个时候,乔才弄清楚了自己的这位上级比自己想的还要再年轻一些。
在战争刚爆发的时候,塞西尔没等那些女人发白羽毛,便自己嗷嗷叫着去征兵处参军报到,表示自己要为国王而战。
而布尼塔尼亚的征兵处,则本着拨到盘子里都是菜,蚊子腿也是肉,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第一负责人的原则,就这么将塞西尔给征收入伍。
然后塞西尔的父亲与外公就疯了,你这小子才十六岁!你都没步枪高!你上什么前线!给我回来!
当然都已经入了军籍了,想走自然没那么容易,所以塞西尔就这么被一位公爵与一位伯爵塞进了海军研究所去研究水柜。
然而一心想要上战场,去边梃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萌子岂不快哉的塞西尔很快就发现,这水柜与水柜之间亦有差别。
然后就靠着研究水柜,然后转为试车员接着转为野战部队的流程,一点一点地跟着部队混到了战场上。
听完塞西尔的人生轨迹,乔无言地抬起了头,泪水就这么顺着眼框流进了心里。
在重型机枪团呆了几天之后,乔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期。
早上一起床,就要先借塞西尔的马,冲到阿贝尔去参加军官短期培训官,然后下午还要赶在训练结束之前返回连里与车组一同向那些从伦敦来的技术人员那里学习这辆被称为皇家之拳k-1坦克的使用与维护。
不过在第一次坐上去之后,乔就觉得把这玩意称为‘海军的一号愚蠢设计’更恰当。
就象是乔一开始的猜测的那样,当他第一天晚上在自己的军官帐篷里睡觉的时候,自己的老友在看到这辆皇家之拳后,笑的差点喘不上气来。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乔与他的老朋友一起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毕竟没有什么事比和朋友在一起吐槽某些愚蠢设计更令人快乐的了。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乔的老朋友刚刚与那些星际战士们打赢了一场战役,那些坏罐头与他们的亵读造物都被摧毁。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肃清巢都中所有的异端,当然这里的异端基本上指的是所有两条腿并且会喘气的玩意。
这种工作虽然可能会持续数年,但是比起之前在战场上顶着爆矢枪还有等离子团冲锋来简直就象是郊游一样惬意。
而由于同期战友们基本上都已经魂归黄金王座,所以乔的老朋友此时也晋升为了上尉,手下管着刚刚集成重组来的一个不满员的步兵连。
或者这个时候用递补,而不是晋升更恰当。
虽然军衔比乔要高不少,但是对于乔这个家伙这么快就从一个下士晋升成了少尉,乔的老朋友酸的不行。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在乔摸鱼划水的这段时间,自己干掉了多少坏东西之后。
乔的老朋友表示,乔就是个幸运的混球,下次见面不请他疯狂星期四他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不过当乔第二天晚上睡觉时再见到自己的老朋友之后,乔的老朋友就一点都不羡慕乔了。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当乔真的坐进了这辆坦克之后,乔就发现。
这辆坦克那高耸的,按照设计人员的话来说是用来观察战场情况,并且引导炮击的观察塔,都不是这辆坦克上最愚蠢的设计。
这辆坦克上最愚蠢的设计是,设计人员将引擎放在车身中间来便于维护,和防止出现意外故障固然是好的。
但是没有设计排气管,让尾气把整辆车内部都变成了一个大号桑拿房和一个小号毒气室又是几个意思?
看着那些车组乘员们被熏到,戴着防毒面罩或者是沾水的毛巾驾驶。
然而就这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