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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悠然吸了口烟:“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
“谁?”天真困惑地望向三叔。
“张麒麟!”三叔低语。
“小哥!”天真低呼。
他深知张麒麟二十年前曾探海底墓,且二十年来容颜未改。但这不代表长生,毕竟有些明星六七十岁仍显年轻。
见天真不信,三叔道:“张麒麟的年龄远不止于此,还记得我说的九门大盗墓吗?”
天真点头,记忆犹新。
“那次盗墓,他便是领头,那时便己是这副模样!”三叔平静地说。
“按年龄算,他至少百岁!”三叔言罢。
天真闻言,险些失态。虽有心理准备,却未料到同行者竟是百岁老人,且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身手矫健,毫无老态。
“怎么可能!他究竟何人?”天真惊呼。
“九门盗墓时,他代表张家,乃张家族长。”三叔答。
“张家有何秘密,族长竟长生不老?”天真追问。
三叔摇头:“张家太过神秘,似凭空出现,只知他们个个身手不凡,实力惊人!”
天真听后沉思,忆及张麒麟的特性,认为三叔所言非虚。若众人皆如张麒麟,确难查探出什么。
“那他缘何前往海底墓?”天真追问。
“为寻回失去的记忆。昔日九门盗墓时,他也曾山中被困,虽自行脱困,但记忆受损,遗失不少。”三叔答道。
此皆他私下探得,兼由旁敲侧击所得。
“记忆?”天真轻声自语。
回想张麒麟的言行,天真确感其有异样。
时而他全然忘却,时而又似无所不知,对墓中布局亦了如指掌,常独自失踪,后又若无其事现身。
张麒麟的神秘,令天真颇为苦恼。
叶成闻此摇头,暗叹三叔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所言皆为真,却故意模糊关键,如其当下身份、探查结论、布局等,均未提及。
只将天真引向长生不老、神秘组织等遥不可及的事。
以此法成功转移天真注意力,恐其己忘却初衷。
“老九门与你们究竟遭遇何事?何以至此?文锦阿姨亦神秘失踪?”
此刻,天真猛然想到三叔适才言及往事,却刻意隐瞒他们曾服之药!
三叔闻言,脸色骤变,似被戳穿,支吾道:“此非你应多问之事,休要瞎问。”
言罢欲躺回床上,却被天真拉住,拽回原地。
天真略显得意:“我就知道你这老狐狸不会全然相告!我一首记着呢!快说,不然休想回去躺着!”
正当天真得意之际,三叔嘴角忽现一抹微笑,转瞬即逝,却被叶成敏锐捕捉。
叶成瞬间领悟,三叔是故意给天真留下破绽!
若三叔首言相告,天真必不信,而由天真自己追问得出,他便会信!
叶成心中暗叹,这老狐狸连自家侄子都算计得如此深沉!此番逃跑被抓或许亦在其计划之中!
这老狐狸,日后其言,半句不可信!
三叔沉默片刻,故作为难:“那便是传说中的不老药!”
“不老药?”天真满脸疑惑,记得陈皮阿西曾提及天宫藏有不老药。
然而阿宁后来的消息却称,那里的不老药是失败之作,服用虽能长生,却会化为恶心之虫,最终神志尽失。三叔所言的不老药又源自何处?
三叔故作难色,缓缓开口:“还记得你爷爷的笔记吗?土染血红,尸裹黄金。”
“五十年前那座血尸墓?”天真问道。
那墓室的景象,天真即便闭目也能清晰浮现,他对爷爷这段往事极为熟悉。
三叔颔首:“不错,我曾翻阅过你爷爷的笔记,对其充满好奇,便亲自探访了一回。”
“抵达时,我发现一伙洋人正在挖掘,正是裘德考一伙!我不愿与他们纠缠,便另辟蹊径,不料却意外掉入了你爷爷当年挖的盗洞。”
“墓室内,两具枯骨腐朽,棺材暗门之下藏着一具血尸。我以烈酒将其焚毁后,才惊觉那三人竟是你爷爷与叔伯!”
天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战栗。未曾想他的曾祖父竟在血尸墓中化作了血尸!
望着三叔的神色,天真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叔,那时你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三叔若有所思,抓起烟,狠狠地连抽数口,才沉声道:“这都是命,盗墓贼没几个能善终,我迟早也会如此!”
言罢,屋内陷入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