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步步紧逼的联军,植田谦吉下令放弃开阔的平原地带,将部队集中起来。′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但这首接导致的事情是,汉斯坦克的履带碾过长春城外的护城河冰面。
第一辆冲上城墙缺口的是隆美尔的指挥车。
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指挥官应该在后方这种陈词滥调。
对他来说,战场的最前线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工兵!爆破城门!”
隆美尔在无线电里吼道。
几名汉斯工兵扛着炸药包,在坦克的掩护下,迅速冲向了厚重的城门。
日军的机枪从城墙上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坦克装甲上,迸发出一串串火星。
“压制他们!”
几辆三号坦克停下脚步,炮口抬起,对着城墙上的火力点挨个点名。
“轰!”
“轰!”
砖石和残肢断臂一起飞上天空。
趁着这个空隙,工兵成功地将炸药包安放在城门上。
“轰隆——”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古老的城门被炸得西分五裂。
“冲进去!”
隆美尔一声令下,坦克集群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了长春城内。
然而,等待他们的,并非一马平川。
植田谦吉最后的命令,还是起到了作用。
日军放弃了在开阔地与装甲部队决战的愚蠢想法将全部兵力收缩到了城内。
他们依托着熟悉的街道、房屋,设置了无数的伏击点。
当隆美尔的先头部队刚刚冲进一条狭窄的街道时,两侧的房屋窗户里,突然伸出了无数的枪口。
“哒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瞬间泼洒过来。·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走在坦克前面的步兵,瞬间倒下了一大片。
“有埋伏!”
步兵们迅速寻找掩体,与日军展开对射。
一辆BT-7快速坦克试图冲过去,支援步兵。
突然,从街角的一个小巷里,冲出几名抱着反坦克地雷的日军士兵。
他们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决绝,嘶吼着冲向坦克。
“轰!”
坦克被炸断了履带,瘫在了原地。
紧接着,从屋顶上,又扔下来几个燃烧瓶。
火焰瞬间吞噬了这辆钢铁巨兽。
“该死!”
隆美尔咒骂了一声。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该死的巷战。
巷战,是坦克的坟墓。
在这里,他引以为傲的速度和机动力,都大打折扣。
而敌人,却可以躲在任何一个角落里,对他发动致命的偷袭。
“命令部队,改变战术!”
隆美尔迅速下令。
“步坦协同!交替掩护!稳步推进!”
“不要冒进!给我一栋房子一栋房子地清!”
“呼叫炮兵支援!对可疑的建筑,进行无差别覆盖射击!”
战争的模式,瞬间从迅猛的闪电战,切换到了残酷的血肉磨坊。
汉斯和联盟的士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开始对街道两侧的房屋,展开逐一的争夺。
他们踹开房门,扔进手榴弹,然后端着冲锋枪冲进去。
房间里,是早己埋伏好的日军。
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展开了最原始,最血腥的白刃战。
枪声、爆炸声、刺刀入肉声、临死的惨叫声,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响起。?s+h_u.x.i?a\n!g_t.x′t¢.-c?o_m~
长春,这座见证了无数历史的古城,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命绞肉机。
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甚至每一块砖头,都反复被双方的鲜血所浸染。
一名年轻的汉斯士兵,刚刚踢开一扇门,就被一把锋利的刺刀捅穿了腹部。
他临死前,扣动了扳机,将对面的日军也打成了筛子。
一名联盟老兵,用冲锋枪打光了子弹,就抽出工兵铲,和冲上来的三名日军扭打在一起。
最终,他用牙齿,咬断了最后一个敌人的喉咙,然后浑身是血地倒了下去。
随后被队友拖了下去。
日军的抵抗,顽强得超乎想象。
他们仿佛不是人,而是一群被狂热思想所控制的战争机器。
他们会躲在尸体堆里,等待敌人靠近时拉响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