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床上床幔已落,边角都整整齐齐掖进被褥下,陶善行就躺在床上。
一切,都像及了他临走前的那一晚。
那天夜里,她不肯见他,愣是闭着眼装睡直到他离开。
真是心硬的女人。
穆溪白想起旧事,对她又爱又恨,有几分咬牙切齿却欲罢不能的滋味,脚步踱向架子床,手慢慢探出——他倒也不打算做什么,就想见见她。白天人多,两人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他一见她心就熬不住,所以夜里直接就来了。
眼见素青的帐子就要被他撩起,身后忽然一阵风袭来。多年的警惕让他反射性转身。匕首的光芒晃眼而过,他几乎不曾过脑挥手就拿住来人手腕。
来人发出一声痛呼,女人的声音,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迅速卸去全身力道,也不敢再拿她手腕,连道:“是我。”
哪料陶善行并不放过他,竟将匕首压至他喉间,他不能真向她出手,在这逼仄局促的空间里也只能退后,直退到床榻边沿,陶善行手中的匕首还往他咽喉压来,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贴着青帐仰面躺到床上,顺势双手揽住她的腰肢,连人带匕首一起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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