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箔连忙将信递给阮云笙,“来哥哥这边坐下看。[?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
阮云笙迫不及待地接过书信,大哥颇具风骨的字迹映入眼帘。
虽然只是书信,却不难看出阮云简写信时的激动心情。
他说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回京,亲眼确认妹妹安然无恙,只是暂时离不开苍梧县。
他再三叮嘱阮云箔一定要照顾好妹妹,又让阮云笙不要担心他,他会想办法做出一些政绩,尽早离开苍梧县,只要有机会,他一定回来看她。
信中最后,叮嘱阮云笙谨言慎行,千万不要为他冒险,她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裴惊鸿在一旁解释:“我最近两年在外游历,收到三表哥派人送来的信件时,我那几天刚好途经苍梧县。”
“大表哥看到信时很激动,他担心侯府就三表哥一个人,照顾不好郡主表妹,差点就要违抗圣命,不管不顾的回京,不过被我劝住了。”
他笑着道:“我也好多年没来盛京,这些年在外面游山玩水,心里对盛京十分想念,便提议由我带着大表哥的书信先行回京,若有什么事情,及时给大表哥传信。+l!u′o·q!i-u/y!d!.*c^o+m+”
阮云笙将信件反复看了好几遍,忍不住红了眼圈。
阮云箔摇了摇洒金折扇,“大哥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明明把妹妹照顾的很好。”
他说着,想起妹妹之前在安王府别苑以及去太尉府的事情,还有大哥能洗清大不敬的罪名官复原职,也都是妹妹和谢晏的功劳。
反倒是他,不但没能帮上忙,还得妹妹为他操心,帮他认清白若薇的真面目。
如果没有妹妹,说不定等大哥回京,侯府的产业都要被他拱手送人。
想到这里,阮云箔自责道:“大哥不放心也有道理,我确实没用……”
阮云笙连忙放下手里的信件安慰:“三哥别这样说,哥哥把我照顾的很好。”
阮云箔心头一暖,笑着道:“那等大哥回来把三哥吊起来打的时候,笙笙一定要来救三哥啊。”
几人顿时笑起来。
阮云箔看向裴惊鸿,“表弟一路辛苦,不如先去客房休息。晚上我再设宴为表弟接风。”
裴惊鸿笑着道:“三表哥不必如此客气,希望我的到来没有打扰到表哥和郡主表妹。”
阮云笙收到大哥的信,心情极好。*k^u¨a?i\d,u\b′o?o/k..,c?o¨m+
大哥既然让裴惊鸿来送信,想必是十分信任他的。
她弯起唇角,“既然都是自家人,表哥就不必那么客气的叫我郡主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裴惊鸿含笑道,“虽然表妹不记得我,但我却对表妹印象深刻。记得小时候,我初来侯府时,表妹误以为我是女孩,张口就叫我‘表姐’。”
阮云箔也笑着道:“这事儿我也记得,笙笙当时可把你表哥闹了个大红脸呢。”
他们这样一说,阮云笙确实有些印象了。
“我记起来了!小时候,家里是来过一位‘漂亮表姐’。本来说要留在侯府久住,我当时还很高兴有一位姐姐作伴,但是后来,好像没多久你就走了。”
她身边四个哥哥,加上一个谢晏,府里五位公子,却只有她一个女孩子。
所以忽然来了一位“表姐”做客,她觉得很新鲜。
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裴惊鸿跟着笑了笑。
他的父亲并不是镇国侯夫人的亲哥哥,而是表哥。正经论起来,他也只是阮云笙的远房表哥。
表姑年幼失怙,是由他祖母照顾长大的,因此表姑和裴府的关系很亲近。
表姑嫁给镇国侯之后,也一直和裴府走动。
当年侯府请了一位大儒教导郡主学业,表姑便提议,让他来跟着一起学习。
只是……
想到当年的事情,裴惊鸿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扬了扬唇角,语气随意道:“当时年少想家,不习惯住在外面,辜负了表姑的一番心意。”
“不过,听说表姑父的义子,竟然是皇上的儿子,还当了王爷?”
阮云箔点头道:“没错,谢晏早在五年前就已是宣王了。”
“我差点忘了,你们小时候都见过的。你来得正好,谢晏最近也在侯府小住。不过他受了伤,现在观澜院养病,不然我就将他叫来,大家一起见一面了。”
裴惊鸿眉梢微挑,“是吗?那确实……真是挺巧的。”
兰亭轩几人说话的同时,墨影也连忙将裴惊鸿到来的事情,禀告给他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