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也没想到,谢晏会插手这件事。+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不过谢晏杀人,倒是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之前在安王府别苑,谢晏也是一言不合就想杀了白若薇和孙蔓英。
毕竟话本都说了,他是大反派!
这时,听松匆匆进来,“郡主、三公子,王爷回来了!”
阮云箔立即道:“他怎么样?”
听松道:“听墨影说,王爷已被革职,罚俸三年,还挨了五十廷杖!”
阮云笙眉心一紧,“五十杖?就谢晏那个病秧子,打完了还有命在吗?”
听松连忙道:“小的刚刚看到,王爷是被扶回来的。”
阮云箔闻言也是眉头紧拧,罚俸也就罢了,革职却不是小事。
如果没有枢密副使一职,谢晏之前闯太尉府搜查玉璧,根本调不动禁军。
没了职位,谢晏便空有一个王爷的封号,连朝堂议事都不能参与。
朝臣们得知他被皇帝重罚,也会重新考量站队,这个惩罚对谢晏来说不可谓不重。
皇帝赐婚是大事,谢晏先是进宫忤逆皇上,恳求皇上收回旨意,之后又杀了魏文才,可想而知皇帝的震怒。
谢晏明知后果,却仍然不计代价的做了。!d,a′k!a~i\t?a~.\c-o?m¨
阮云箔叹了口气,他之前还误会谢晏,觉得谢晏根本没把笙笙当成妹妹。
是他小人之心了。
谢晏是真把笙笙当妹妹啊,比他这个亲哥都豁得出去!
“笙笙,要不你跟三哥过去探望一下?”
阮云笙抿唇点了点头,兄妹二人一起来到观澜院。
一进院门,正好看到谢晏带来的府医,薛大夫从房间里出来。
阮云箔连忙上前,“薛大夫,你家王爷的情况如何?”
薛大夫表情复杂地看了眼阮云笙,语焉不详道:“王爷他……伤上加伤,自然是十分严重,需要好好休养。”
阮云箔立即道,“如果需要什么药材或者补品尽管开口,一切都用最好的,千万别吝惜银子。”
薛大夫,“老朽明白,那我……先去熬药了。”
阮云箔抬腿走进房间,一进去,就看到谢晏脸色苍白的倚在床头,正低声咳嗽。
他连忙关心道:“你怎么还坐着?快躺下啊!”
谢晏先是克制地看了阮云笙一眼,然后冲阮云箔露出虚弱的笑容,“宫人没有下狠手,我伤的不算重,三公子不必担心。”
阮云箔叹了口气,“你也别强忍着,你这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肯定伤得不轻。?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谢晏勉强扯了扯唇角,又是一阵咳嗽。
阮云箔连忙拖了把凳子坐在床前,伸手拍了拍谢晏的后背,感动道:“谢晏,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子够仗义!不愧是咱们镇国侯府养出来的人!”
谢晏止住咳嗽,“三公子过奖了。”
阮云箔故作不悦,“叫什么三公子?叫三哥!”
他转而搭着谢晏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我是你三哥,你就是我五弟。你尽管安心在侯府住下,想住多久住多久。”
“等大哥回来了,我帮你说情,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谢晏薄唇弯笑,温声喊了句:“多谢三哥。”
阮云笙看谢晏还能说笑,觉得他应该没什么大事。
撇撇嘴,自己挑了个椅子坐下。
这声“三哥”叫得阮云箔通体舒畅,他现在把谢晏当自己人,看他就分外顺眼。
他高兴道:“还有笙笙,她以后也是你的亲妹妹!”
谢晏笑容一僵,“这……倒也不必。”
阮云笙瞬间睁大眼睛,“倒也不必?”
刚刚谢晏还跟她三哥称兄道弟,轮到她,就“倒也不必”了?
怎么,她明宜郡主做他谢晏的妹妹,还高攀他了?
虽然她也不愿意认谢晏当哥哥,但谢晏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拒绝!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气冲冲走到谢晏的床边,不高兴道:“三哥,人家现在是王爷,可不愿意和我们称兄道妹。再说了,我只有四个哥哥,才没有什么五哥呢!”
她瞪着谢晏,“你别以为这次帮了我,以后就能在侯府作威作福!”
谢晏没想到她会误会,急忙解释:“笙笙,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不想和她做兄妹。
阮云笙凶巴巴地打断他,“你叫谁笙笙呢?笙笙也是你能叫的吗?”
谢晏顿了顿,他只是觉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