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仍旧将绮袖当作小孩子,要把大道理一点一点碾碎了告诉她,像今晚这般一点便通的情况,太出乎意料。
盛北枫如是想到。
“你能懂孤的想法就好。”女帝起身理一理衣袍,“行了,你二皇姐还没醒,孤便去看看,另外还有奏折要批,你早些睡。”
盛晗袖下意识地问她:“母皇不在这睡吗?”
“孤那是说给战王爷听的。”盛北枫隔空点了点她的脑门,“你这丫头,没事多动动脑。”
她没跟哪个孩儿同床共寝过,更遑论绮袖都及笄了,即使女儿默不吭声,她自己都难习惯身旁睡个已然长大的孩子。
“哦,好。”盛晗袖应答如流,“那恭送母皇。”
听上去巴不得她马上走掉,盛北枫失笑地摇摇头,没作计较。
袖露宫外的某株大树后,身形颀长的男人目不斜视地盯着步调不紧不慢地走出宫门的人影,心底的渴望逼近破腔而出。
女帝坐上宫轿,一行人渐行渐远。
方易悄悄地从树上下来,声音压得很低,“王爷,想必女帝没要在袖露宫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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