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靠近,视线被同伴遮挡的刹那,石狮后阴影里的“铁锤”动了!
快如闪电!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捂住那靠近卫兵的嘴,右臂闪电般勒住脖颈,一个干净利落的拧身发力!
“咔嚓!”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脆响,那是颈椎断裂的声音。那卫兵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几乎同时,徐一泓前跨一步,身形如鬼魅般贴近门口那个发问的卫兵。
在那卫兵惊愕的目光刚刚聚焦的瞬间,徐一泓的左手己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右手的刺刀从腰间拔出,精准无比地从其下颌与脖颈的缝隙中狠狠向上斜刺而入!
刀尖穿透软腭,首贯后脑!那卫兵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嗬嗬”声,眼珠暴突,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彻底瘫软。
另外两个卫兵终于察觉不对,惊恐地要举枪。鹞子从屋顶如夜枭般扑下,手中的带消音器的鲁格手枪发出两声轻微的“噗噗”闷响。
两个卫兵眉心几乎同时绽开血花,哼都没哼一声便栽倒在地。
铁锤迅速拖开尸体,徐一泓和“鹞子”一左一右推开沉重的朱漆大门,闪身而入。铁锤紧随其后,反手将门虚掩。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快得如同从未发生,只有门口地上几滩迅速蔓延开来的深色液体,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
府邸的前院寂静无声,假山怪石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
两个固定哨站在通往中院的月亮门两侧,抱着枪,似乎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