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除了一颗平淡无奇的石头,泥泞的路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不,不对。
他走到墙壁两边仔细观察,发现靠近路中间的墙壁上被溅起一层泥浆。
有人从这里跑过,速度很快。
他暂时还无法判定跑动的人是谁,毕竟他没有物证推理相关方面的知识。
江言之站在那里好心情地看着他在狭小的小路中跑来跑去,活像一只寻找主人气味的小狗。
小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愣了一下,随即不知道想到到了什么,收起来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沉郁的神色再次回到他的脸上。
唐黎不见了。
花了好一会儿,庄如亭才逼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早知道,早知道无论如何都要跟在她身后。他神色不明,周身的气息冷得吓人,江言之下意识地离他两步远。
“有什么发现没有?”江言之想了想,开口询问。
庄如亭没有回答他,而是瞥了他一眼,只那一眼,江言之却从头顶凉到脚底,像是被看透一般。\求-书¨帮+ `唔+错/内/容_
“你知道什么。”他被庄如亭的话一惊,本能地就要反驳,但庄如亭并没给他思考的余地,而是直接说道,“你要试图说谎。” 两人之间的气氛静谧得可怕,江言之敢保证,他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庄如亭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直接下手。
真是…疯子…
“你想知道什么?”他不答反问,显然是不想透露自己的底牌。
他就不信庄如亭还真能猜到什么,不过,接下来等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飞鸥。”庄如亭神色冰冷地看着他,这宛如看待死人一般的目光让江言之心底极度不适。
不过他也不是轻易就能被人威胁的,反而收起了沉郁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似笑非笑起来:“就你?凭什么?”
就算在现实中地位再高,权势再大又怎样?在这种世界里,可没人拿那些东西来评估你的价值。
没想到庄如亭像是压根没听出他的雨中之意来,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连眼神都不多给他一个,清冷的声音暗含一丝听不明确的意味:“我可以让你重新拿到太岁。-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什么?江言之大惊失色,他一下就抓住面前男人话语中的意思。
不是“帮忙”,而是“让”。若说前者只有不多的成功率的话,那后者就是令人惊讶的百分之百。
他定定地看着庄如亭脸上的神色,试图从中找出名为“谎言”的东西。
可惜,庄如亭任由他打量,连根头发丝都不动一下。
还真是不假。
“还真是令人心动呢……”江言之眼睛发亮,又嫌弃地看了手中的“双骨”一眼,原本熄灭的希望又重新燃烧起来。
“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呢?”不是江言之自恋,而是他觉得就算庄如亭的能力再大,在掌握某种力量的人物手里,也根本翻不起风浪。
庄如亭照样没被他激怒,更准确地说,能让他产生情绪波段的事情本来就少之又少。
唐黎对于他来说,一开始只是人生当中一个细小的意外,但命运就是这么神奇,细小的意外也会演变成生命中的浓墨重彩。
“你只能相信我。”他语气淡然,并没有因为这个事实而洋洋得意,这样反而让江言之多相信了几分。
“好。”江言之答应了下来,确实如庄如亭所说,他目前除了相信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对于自己经历几个世界下来,也没有什么知心好友,以至于等事情发生后,他也没有想到向别人寻求帮助。对于这一点,江言之并不觉得有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独来独往。至于飞鸥,想到这她,江言之都没发现自己的神色柔和了一点,算是半个朋友吧。
“你让她去干吗了?”见事情敲定下来,庄如亭毫不客气地询问自己想要的信息。
江言之这下也不藏私:“去确认一件事情,我想我知道唐黎在哪了。”他不意外自己的伪装被庄如亭识破,在他看来,只有同类才能一眼看破。庄如亭跟自己是同类吗?对于这个问题,他想庄如亭自己比他更清楚。
“也亏得你将计就计这么久。”他没说的是,要不是唐黎突然不见了,估计这个人肯定还是会继续陪他演戏。
“带我去。”面前的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