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算是肯定飞鸥的话,心思一动,调笑说道:“因为爱情?”
正在吃饭的飞鸥差点喷了出来:“哈?”
不知在想什么的江言之瞥了她一眼:“???”
已经吃完的庄如亭无奈地看着她:“………”
大家被她这神来一句泄去了有些紧张的气氛。+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山间多雨,特别是这种被群山围绕的小山村,上午明明是晴天,中饭过后说不定突然就下起来大雨。
外面的雨噼里啪啦,落在地面溅起一层朦胧的雾气,远处的浓雾与这个雾气交互在一块,仿佛把这个村子与外界彻底隔出开来。
吃完饭后,还是那个男人过来收拾桌子,唐黎认真打量了他一会,随后收回来目光。跟前两个世界明显有些呆滞的本土人士不同,他看起来就跟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没什么两样。
而她注意到,两张桌子都是他一个人在沉默地收拾,作为女儿的谢婷除了跟人在浅笑说话,竟然没有帮忙。更令人奇怪的是,当他不小心靠近她的时候,哪怕在说话,谢婷还是会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微小的动作里满是嫌弃。^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会有亲生女儿如此嫌弃生父吗还是根本不是亲生的?
越向里面思考,唐黎的脑子越发地昏沉了。
什么时候她坐车晕得这么厉害了?她只能归结于刚才的路太摇晃。
再向那边看去,四个人拿起两把大伞,不知道去哪了。
“你还好吗?”庄如亭见她有些不对劲,眼中全是关心。
飞鸥看到他清冷的面容有些变化,感到好奇,随后又看了唐黎一眼,接着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应该是晕车,我先去休息一会。”在这种世界,必须要随时保持清醒,趁夜晚还没来临,她想赶紧去休息一会。
头痛得厉害,好不容易挨到床边,她把长刀藏在枕头底下,盖好被子,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外面下着大雨,几人在下面静坐了一会,期间庄如亭还特地上去看了唐黎一眼,她睡得正睡,小脸红扑扑的,显露出平日里少见的柔和来。!g+u+g+e\y/u_e!d?u·.?c.o?m·
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平日里总是习惯把自己绷得很紧,努力不情绪外露的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也只是一个毕业不久的少女。
想到从潘萱那里听来关于她的过往,庄如亭的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他站在床前看了她良久,随后叹了口气,给她把被角整理了一下,随后关上房门下楼。
唐黎在听到脚步声后勉强睁开双眼,朦胧间只能看到他离去后清瘦的背影。心底松了口气,随着门被关上后再次陷入睡眠中。
飞鸥看到他下去后,啧啧了两声。江言之不知道去哪了,外面的雨势已经在减小。
两个小时后,唐黎是被压醒的。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飘着雨,身上压人的重量让她动弹不得。
她本能地想睁开眼,眼皮就像被胶水黏住,眼珠子在里面左右乱转,却怎么都睁开不了。
鬼压床?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自从她拿到那张机票经历两个世界后,她在网上也看了不少关于鬼怪类的事件。
鬼打墙和鬼压床应该是网上最普遍的,鬼压床是指在睡眠的时候身子不能动弹,但是脑子是清醒的。从科学的解释来说,这是关于睡眠障碍的一种疾病。
但是在这种任务里,不可能用科学来解释这种。因为,在这里,鬼是真实存在的。
身子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得不能动弹,唐黎的意识越来越清醒,那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双腿在发麻,手指也动一下都很难。更令她着急的是,身上除了那股沉重的感觉,有一股像是要钻入骨头里面的阴冷从脚底开始往上窜。
不能再这样下午了,唐黎使劲,却动不了分毫。
她稳住心神,先把全部的心神放在手上,努力了几秒后,两根拇指才颤动了几下。
等到两只手可以动起来,她才发现胳膊都已经发麻了。接下来,她没有再动身体的其他部位,而是奋力睁开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被黏住的眼皮终于分开了一条缝,有些阴沉沉的光线刺得眼珠子发酸,眼前的一幕让她心如鼓擂。
唐黎保证,要不是她双腿发麻,自己动弹不得的话,估计她刚睁开眼就被吓得跳下床。
窗